兩人仍然深深地“連線”在一起,但趙鈞居然沒有什麼動作,只是把“自己的”放在了他的裡面,感受著對方溫暖的包容……
趙鈞身子倒下,把美少年壓在自己身下,仍然“連線”在一起,一面抱著那具雪白的動作輕輕的動作著,動作極盡溫柔,或者說從來沒有這般溫柔過。一面拱著背,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用哀求的語氣懇求著:
“答應我,不要離開我。”
“不要,不要離開。”
“答應我,不要從我身邊離開……”
蘇宇不言語,聽著對方在耳邊絮絮地說著:“你可以罵我,可以打我,可以把我身上的肉一塊塊咬下來。只是不離開,不要從我身邊逃開。你居然還說要去找別的男人!你想折磨死我……”
蘇宇終於伸臂抱緊了對方,在他身子下苦痛地說:“為什麼一定得是你去和親?”
趙鈞在河邊對身下人輕憐密愛,動作是第一次這般的舒緩、輕柔,似乎惟恐弄痛了對方。而他的肩膀,尚自有鮮血在流淌。
過了良久,趙鈞終於從對方體內抽出身來。
兩人都沒有穿衣服。
趙鈞赤著身子,坐在泥灘上,懷中美少年亦是雪白著身子,坐在他大腿根上。
趙鈞伸臂摟緊他,似乎惟恐他就這樣赤身從自己身邊逃開。
兩人看著靜靜流淌的河水,以及河水上飛舞著的成雙成對的白鷺。
蘇宇在那雙鐵臂裡呆呆地看著,說出一句:“他們多自由?”
趙鈞亦看著那一對翩飛的白鷺,嘆道:“其實咱們還不如這些扁毛畜牲。做人偏就有那許多的身不由己,還不如去做鳥……”
蘇宇忍不住一笑,笑著說:“還不如做鳥……”
趙鈞沒有笑,嘆道:“很多事情是當初想不到的。”
蘇宇:“你我的確沒有想到你會去娶那個什麼月茲國公主。只是……為什麼和親的人一定是你!”
語氣分明是苦痛的。
趙鈞只有慢慢道:“既然是和親,自然得是大衡王朝數一數二的人物來迎娶月茲國公主。那個皇上你又不是沒見過,月茲國公主嫁了他,不會出什麼亂子;皇上以下是彥王,莫說彥王早已娶了正妃,他就沒娶正妃,也不能把月茲國公主嫁給他,這個彥王……哼哼,不是我不想跟小宇你多說,只是朝中的事情,沒法跟太多的人講。”
蘇宇不言語,沒有任何反應。
趙鈞繼續說著:“然後就只有我了。我現在是唯一的人選。朝中青年才俊雖多,但遠夠不上能夠擔當和親大任的資歷。原本資歷夠的也另外有兩三個,但都是些老頭子了,自然不成。”
蘇宇還是沒有言語,只是與他緊貼著坐在一起,良久,方長嘆了一聲。
他終於轉過身來,與趙鈞面對面。蘇宇抱緊對方,埋首在他懷中,說出了:“答應我,永遠不要和那個月茲國公主去同床。”
趙鈞摟著懷中深愛的人兒,在他耳邊說:“放心吧,縱使我不得不去娶她。但倘若我趙鈞執意不跟什麼女人去同床,這世上還真沒什麼人能約束得了我。”
蘇宇還在擔心著:“只怕人家公主守了活寡,受了委屈,會對兩國和平有礙!”
最後一句話語氣分明古怪。
趙鈞笑道:“我不跟她同床並不意味著人家公主得守活寡。只要公主樂意,我完全可以去找幾個漂亮男人,讓公主殿下盡興。”
蘇宇笑道:“你不怕別人說你烏龜?”
趙鈞哼道:“那不可能的。我這名義上的妻子,想怎麼玩樂都沒關係,但得學會謹慎,絕不能在外敗壞了我的名聲。這個月茲國公主,把她另外養個地方,不讓她受委屈即可。”
蘇宇笑罵他:“你可真會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