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點著琉璃燈,照得很亮。
從洞眼中,清晰可見床榻上的美人正閉目合睡,如墨的長髮拖於枕畔,大紅的錦被蓋得嚴嚴密密。
月光皎潔,艾布蹲在屋頂上呆呆地看著下方,竟是看得痴了。
蘇宇微微睜開眼睛,瞥一眼頭頂上一小片銀色,復又閉眼。
又是那個銀月武士,居然跑到屋頂上來偷窺。
果然是個好色之徒。不過……自己正需要利用他這一點。
蘇宇看似無意地在睡夢中翻了個身,大紅的錦被竟從身上滑落,滑落至腰際,又稍稍向下,臀部半露。
很明顯看得出,蘇宇在錦被下的身子,竟然是赤 裸著的。
美背、細腰,至臀部是條極其流暢完美的弧線,肌膚又是雪白,配上那如墨的長髮,臥在榻上大紅錦緞中間,真正是人間尤物。
屋頂上瓦片的聲音,艾布竟然將一片瓦踩落,眼看就要從屋頂上滑下。
艾布大驚之下趕緊把那片瓦抓住,自己卻差點兒滾下了屋頂。
好不容易在屋頂上蹲穩了,艾布口乾舌燥,手都是顫抖著,身上卻是前所未有一片火熱……
蘇宇在下方聽得分明,曉得屋頂上的動靜。仍然臥在榻上,也不把錦被拉起遮體,就那麼半裸著,斜斜臥在琉璃燈下、紅錦之上。
艾布眼睜睜瞅著,口乾舌燥得更厲害了些。再也無法忍受,提起一口氣,從屋頂上躍下,奔出了數百米,靠在假山後,在冷風中喘息著,聽著身邊涓涓水流,解開汗巾子,把手伸到褲內,大力套 弄著,在如水的月光下咬緊牙關,強忍著不喊出聲。嘴唇幾乎被咬破,過了好一會兒,才一側身,把手中握著的灼熱對準了清澈見底的溪流,白色的濁 液在月光下成數道狼狽不堪的弧線,悉數噴濺到了曲折清澈的溪水中,隨著幾片殘花敗葉,被水流衝著,轉眼就已經消失不見。
手中的灼熱已經變得疲 軟。四下裡寂然無聲,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
艾布卻仍然是手忙腳亂,將那疲 軟塞入褲中,忙忙地繫好了汗巾子。又在假山背後坐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仍然向美人的臥房走著,走了沒幾步,又停步。回想美人在琉璃燈下半裸的身姿……忍不住舔舔嘴唇,在月光下又呆呆地站了半晌。
艾布咬咬嘴唇,還是轉身,幾個縱躍,向主人的方向奔去。
此後幾天,艾布還是會夜夜奔至蘇宇屋頂上偷窺。蘇宇似乎總是喜歡半夜翻身,而且那錦被幾乎每次都會滑到同樣的位置……
甚至有一次,大紅的錦被竟然滑到了美人的大腿根處……
艾布差一點就從屋頂上滾了下去。
好不容易手腳著地爬回,卻見美人已經睡眼惺忪地半起身,拉起錦被,蓋至腋下,復又倒頭睡去。
半起身的一剎那,甚至腰部以下都微微一露……
艾布死死地抓住了屋椽,過了好一會兒才稍稍恢復過來,全身火熱,提氣躍下屋頂,奔至假山背後,還在那個涓涓溪水邊,用自己的手來將自己的灼熱套 弄解決……
第五天,艾布比平常早了許多時候來到美人屋前,卻是躲在花圃中。
先是見著趙鈞站在門外猶豫了半天,抬腳進入,很快又被蘇宇拿著長劍趕了出來。
趙鈞在外呆呆地站了半晌,才轉身,慢慢地離開。
然後過不了多久,幾個奴婢將雕刻著薔薇花的紅木大浴桶抬至美人房內,復又魚貫而出。
府中皆知,蘇公子洗浴的時候並不喜歡有人伺候著,不管是丫環還是小廝。
艾布趴在花圃中,卻是久久聽不到水聲。
突然,門開啟了,蘇宇披著一件白袍踏著木屐走出,走到花圃外,笑著說出一句:“都躲了這麼多天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