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去。至於這位有骨氣的宋堂主,今晚就不招待了,只讓他好好在一旁看著。這對師兄弟倘若改變主意了,立刻報告本王!”
彥王在親隨的簇擁下轉身離開了。
地牢的大鐵門轟一聲關閉。
行刑者將手中帶有細小倒鉤的皮鞭在鹽水中浸得足了,這才衝著“新來的美人兒”猛力揮去。
啪啪聲響。
蘇宇沒有叫,宋飛卻臉部肌肉顫動,閉上了眼睛垂下了頭。
聽著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才停歇了下來。
宋飛臉上肌肉牽動,睜開眼睛,只見師弟披頭散髮,嘴唇都被咬破,嘴角流著血,上半身更是找不到一處完好的地方。
宋飛瞪大眼睛,看著那個行刑者從火爐中舉起一把燒紅的鐵鏟。
宋飛扯著身上鐵鏈歇斯底里叫嚷著:“不要碰我師弟,有種來折磨我!”
那名行刑者哼一聲,只說一句:“不聽從王爺的下場……還不是自找的!”
燒得通紅的鐵鏟緊緊貼在了美少年的胸間。
滋滋聲響,皮肉被燒焦了的聲音以及氣味……
宋飛兩眼通紅,大叫道:“你們這幫不得好死的畜牲!”
蘇宇沒有叫出聲,卻是眼一閉,暈死了過去。
行刑者把手中鐵鏟隨手扔到腳下一桶髒水中,燒紅的鐵鏟在水中滋滋直響。
那名大漢看著垂著頭昏死過去的蘇宇,嘴裡嘀咕著:“這般細皮嫩肉,別是經不住折騰……”
想起之前王爺的交待,內心惴惴,還真怕這個新來的就這麼嚥了氣。
大漢彎下腰,拎起另外一桶水衝著昏死過去的美人兒劈頭蓋臉地澆下去。
蘇宇在冷水的激靈中悠悠醒來。
睜開眼,模模糊糊中見一個面目模糊不清的大漢伸手抬起自己的下巴,□著:“這麼漂亮的臉蛋,可惜了……”
大漢沒有再說下去,看看對方身上層層疊疊纏繞的厚重鐵鏈,心知這個重要囚犯身上的鐵鏈那是說什麼也不能除去的。當然,隔著層層鐵鏈也沒法出火……只有舔舔嘴唇,吞吞唾沫,在那張漂亮之極的臉蛋是狠狠捏了一把,這才又咽著唾沫走開了。
走到角落裡回頭時,只見美少年低垂著頭,就一副半死不活的鬼德性。
行刑者臥在角落裡的稻草堆中,翻了幾個身,很快鼾聲大起。
爐火仍然在燃燒,偌大的地牢內半明半暗。明的那部分是被緊緊綁在鐵柱子上的一對師兄弟;暗的那部分則是蜷在角落裡的看守。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蘇宇慢慢抬起頭,與自己的師兄四目相對。
師兄看看他又看看自己,輕輕搖搖頭。
蘇宇心下明白:師兄一條斷腿,根本沒法從鐵鏈中逃脫。
多少年來,風火堂最頂尖的殺手幾乎都用過堂中最頂尖的絕學“縮骨功”來逃生。包括去年從將軍府地牢時逃出來的錦秀。
師兄腿骨斷折當然不能用;自己就不一樣了。
蘇宇瞟一眼角落裡睡得正酣的看守,心想果然睡得如死豬一樣。忍著身上的傷痛,暗暗運氣,身段竟然明顯縮小。
蘇宇無聲無息地從鐵鏈中爬出,從地上拾起那一大團骯髒的麻布,身形一閃,轉眼至看守身邊,伸手點了對方的穴。
在那個口水直淌的大嘴裡塞上麻布,然後又用長長的鐵鏈給那死豬般的身子來個五花大綁。
蘇宇從他身上解下不多的幾個鑰匙,再奔過去給師兄解開全身的鐵索。
宋飛拖著一條斷腿摔倒在地,搖頭道:“我這個樣子出不去了。我們兩個人走,兩個人都會困在王府中。你一個人,希望還大些……”
蘇宇不答,把那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