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在那個院落中,由丫頭老婆子服侍著,不愁吃穿。但她已經有些瘋瘋癲癲,一見了我,就拼命地抓著我的衣衫讓我給她找兒子。說我們的兒子總有一天是要考狀元的……
我無言以對,只有儘量少去看她甚至不去……
這麼多年,我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少年活著進來,死了出去,卻是麻木不仁,心變得跟石頭一樣硬。也許老天爺要懲罰我,讓我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是怎麼一步步走向地獄……我要知道他是我兒子……我要是早知道一些,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他救出,哪怕最後死也要死在一塊。我知道的太晚了,等我知道了,卻連自己兒子的屍首都找不著。
我恨不得把趙鈞碎屍萬段,可我卻找不著機會。這個趙鈞,知道這麼多年來他得罪的人多了,所以一直嚴加防範。他本來就身手了得,哪怕是那些武林高手都近不了身。我一個糟老頭子,行將就木,憑自己的手想殺趙鈞,真的是比登天都難。
好不容易進來個錦秀,沒想到那孩子好像有些迷上了趙鈞,遲遲不肯下手,結果讓自己死得慘不堪言。進將軍府當男寵的,又有幾個是好下場?不殺掉這個趙鈞,永遠也別想有活著離開的機會。
蘇宇:“老人家說這麼半天,說來說去,還是想借我的手殺人。”
華總管:“難道你不想殺掉那個姓趙的嗎?”
蘇宇:“就算你這麼信任我,問題就在於,我憑什麼殺趙鈞?就憑這雙手嗎?”(他有氣無力地抬起自己的手臂。)
“這雙手臂只要下大力氣,後背就劇痛,痛得我幾乎要暈過去。更何況我的腿……我連站都站不起來。我現在根本就是個廢人,只能是別人殺我,我又憑什麼去殺別人?”
蘇宇臉上現出一絲嘲諷,但更多是苦笑:“華總管,你太高看人了。”
華總管:“你有力氣在他身上留下抓痕嗎?”
蘇宇一呆:“你說什麼?”
華總管:“你只要在每次侍寢的時候有力氣在他身上留下幾道抓痕,你就有機會殺他。”
蘇宇臉色蒼白:“你當我是女人?”
華總管嘆口氣:“我知道這話說出來讓你覺得很難堪。不過現在真的不是難堪的時候。我已經苦苦思索過成百上千種法子,似乎也只有這一個看起來上不得檯面的法子能置趙鈞於死地。現在關鍵就在於,這個姓趙的,在床榻上,到底好不好這一口。”
蘇宇已經不再壓抑自己的情 欲,那身體的自然反應。被召去侍寢的時候他終於開始大聲的呻吟,在那個黝黑健壯的身子下拼命地扭動著自己的身軀,任由情 欲的燃燒讓雙眼變得潮溼。甚至連意識都飛上了天,模糊不清。
趙鈞趴在他身上氣喘吁吁,分外驚喜:“美人兒,你終於學會享受了……”
一邊說,一邊在其體內大力□幾下。蘇宇大聲尖叫,指甲死死地摳入對方寬闊結實的後背上,幾乎摳進了血肉,在其背上留下了幾道長長的抓痕。
微微的疼痛卻讓趙鈞更加興奮莫名。一面加大力度,一面氣喘吁吁地說著:“對,對,就這樣。狠狠抓,用力抓。我的美人兒就像小野貓一樣……”
那晚,趙鈞親自拿起枕邊的錦帕為同枕的人擦去滿臉汗水,看著對方潮溼的雙眼,嘖嘖讚歎:“這雙眼睛,真能把人的魂魄勾走。”
蘇宇捂住了臉,表面上看是嬌羞。實則是羞慚兼憤恨。他堂堂蘇宇,生前最優秀的特警,現在卻躺在男人的身下,淫 浪放 蕩的就像一個□。
這在當初剛剛入府的時候根本就是無法想象的。可現在……他已經遭受了這麼多的來自同性侵犯的屈辱,就絕不會再一死了之、善罷甘休。總有一天,他要結果這個趙鈞的性命。
華總管終於面露喜色:“這個趙鈞,果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