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聽了,微微一笑,道:“不客氣,抵禦外教,抵禦外教本是我等之責。”
葛明想起劉伯適才顯露的一手魚竿功夫,心道自己遠不是這老伯的對手,這老伯一來便口口聲聲說仰慕太逸劍法,要和自己切磋,以他的武功,只怕自己在他手底下過不得十招。
想到這裡,葛明急忙抱拳行禮道:“老先生,你這般厲害的武功,拙人的太逸劍法定然不是您的對手,拜會之言就此休提,我葛明甘願認輸。”
葛明說完,又看了看身邊許丁山等人,許丁山、清一住持等人見狀,點了點頭,葛明繼續對著劉伯道:“老先生為我們幾派解了今日之圍,此恩重大,還請老先生悅來客棧裡面請,我們定當備下酒宴,奉您老為上賓。”
劉伯此番急急忙忙的趕到這悅來客棧,為的便是見葛明,沒曾想會遇見陸教的人,這一幫正好替他們解圍,還順利結交葛明。
劉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眾人邀劉伯入悅來客棧。
客棧之內,後面的爭鬥他們改到了大街之上,所以悅來客棧內的損壞並不多。
這一點讓掌櫃申悅暗自竊喜,畢竟延空給的三錠金子價值可遠遠大過了適才損壞的傢俱。
掌櫃的在自家閣樓之上,早已將底下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這時候眾人簇擁劉伯入內,申悅急忙下樓迎接。
他們打贏了陸教的人,申悅心下也有些許喜悅,畢竟沒有人願意看著敵國的門派在中原耀武揚威。
店內小二早已經打掃乾淨了適才平成和呂方打壞的東西,客棧之內,又是一片整潔。
“掌櫃的,就在這裡,趕緊備一桌好酒好菜!”呂方受了傷,此時內息穩定,想到他們幾派不僅沒有損失財物,反而得了陸教的五千兩黃金,心下高興,對著掌櫃,提氣喊了出來。
掌櫃的急忙回了句“好勒,諸位稍等”之後,便命幾個小二去擦桌子送茶水。
悅來客棧這時候,外面才升了事端,看熱鬧的行人都躲得遠遠的,進來吃飯的人,便只有他們一行。
幾個跑腿兒的店小二自然全都用來招呼他們了。
飯桌之上。
葷素酒菜依次羅列而上,芋艿燒蝦皮、芝香排骨、酒香螺、腩肉春筍、炒雙青......
劉伯這些天釣魚風來雨去的,見了這麼多好菜好酒,早饞了,葛明等人見劉伯的眼神,急忙送上筷子作請。
劉伯坐在北主位,葛明在左,許丁山在右,呂韋、清一、呂方等人依次作陪。
“請請請...大家都請!”劉伯笑嘻嘻的看著眾人,忙伸手動筷子吃了起來。
眾人邀酒致謝,劉伯端酒喝了。
葛明心道,劉伯在惜雲湖釣了那麼久的魚,江南幾派的人早就派人盯梢過,就在所有人都在懷疑他的身份的時候,不知這老人家為何今日突然出手助他們?而且老人家出手,聲稱是來拜訪自己的,這讓葛明有些納悶,卻又一時間找不到原因。
一側許丁山直接問劉伯道:“老先生,我們在這裡要與你道個歉,你老人家在惜雲湖釣魚,我們誤會以為你和季如歌那魔頭有關係,所以常常派人盯梢你,今日看來,是個誤會,來,我們一起敬您一杯,還請您老人家不要放在心上。”
眾人適才見了劉伯那般厲害的功夫,又來幫他們解了圍,都覺得許丁山說的有道理,一個個堆笑致歉,端起酒杯敬向劉伯。
劉伯狼吞虎嚥,風捲殘雲的吃了個半飽,才空暇出手和嘴來,伸手在桌子邊上抹了抹嘴角的油,端起酒杯,和眾人喝了。
“不礙事,不礙事,老夫早就已經看出來了。”
許丁山好奇問道:“老先生,以您的這般身手,偏偏又在這個時候來江南釣魚,這一釣便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