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就叫琿,富平郎叫,三郎小羊叫,四郎小豬叫珠,五郎狗兒就叫珂,六娃二狗子就叫璉。如何?”李超問妻子。
王字旁的這些字,都是美玉之意。玉在古代象徵著君子,用這些美玉名字做名,很常見。
“李、李琿、李、李珠、李珂、李璉、李。”崔鶯鶯輕念,微笑著點頭,都是好名字。
還未出生的嫡三字,家中輩份排第七,李七郎李。崔鶯鶯對於這個名字挺滿意的。
“那就這麼定了,李氏七兄弟!”
轉眼間,已經有了七個兒子,李超挺感嘆的。
吃飯的時候,老爹說也要上戰場,李超拒絕了。老爹年紀大了,應當多享享清福了,年輕的時候打了太多仗,身上的舊傷比秦瓊還多,尤其是傷了一隻眼,這麼大年紀了哪能他再上戰場。
老爹不服氣。
“我現在一頓餐還能吃二十個饃饃,或者吃兩斤酒一隻燒雞!”
說完,又拿起他那把心愛的纏鐵槍,走到院裡唿唿的舞了起來,一套李氏槍法舞的是唿唿生風,風雨不透。
說實話,老爹年紀雖大,但卻依然老當益壯,五十多歲的人,打李超這樣的能打七八個不成問題。可就算如此,李超還是不能讓老爹上戰場。
“爹,我走了,家裡還得有人照顧呢。”
老爹猶豫了下,最後看看七娘和她懷裡才一歲多點的兒子,老爹給這位李四郎取名越,一個李超一個李越。“好吧,我留下,你自己多照顧自己。”
老爹嘆息一聲,他知道,這次不上戰場,也許以後都不會再上戰場了,握著跟隨自己二十餘年的纏鐵槍,老爹有點英雄遲暮的感嘆。
“爹,將軍白髮,這是盛世的景象,這也是兒女們期盼的。”
一頓飯沒吃完,程處默幾個全來了。
李超的門生,程處默、牛見虎、李感、尉遲寶琳、蘇定方還有崔琰,王玄策、劉仁軌、高侃、上官儀。
“老師,學生隨老師出征!”
蘇定方現在是講武堂裡的騎兵教官,現在是縣公爵位,程處默和崔琰五個,都是縣伯爵位,一直在京中禁軍裡掛名,其實就是整天無所事事。
王玄策四個後入門的弟子,在講武堂進修一年多,如今也是其中佼佼者。
牛見虎身著一套漂亮的絹甲,笑嘻嘻的道,“天天在這裡也是閒著,就想著吧去打打仗舒舒筋骨,順便掙點功名,也早點把這伯爵換成侯爵。”
“是啊,這朝廷伯爵也太多了,還是侯爵好點,若是能封個公爵,最好是封個實封世襲公爵就好了。”程處默也道。
這幾個傢伙,平時在禁軍衙門掛個名,也在講武堂擔任了一個教官之職,沒事衛府衙門喝喝茶,講武堂操練操練下學員們,再跟著李家投資產業,日子過的瀟灑。不過瀟灑雖瀟灑,但一聽到打仗,尤其是聽說李超已經掛帥後,一個個卻都坐不住了。
“這是去打仗,你們以為去做什麼?”
“我們知道是去打仗,但是跟著老師去打仗,那怕什麼?就算刀山火海,那我們也跟著老師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勇氣可嘉!”李超也不去管他們究竟是天生膽子大,還是真的一心建功立業,他們想去,這倒是好事。
“我最後提醒你們一句,這次突厥人起碼四十萬大軍,而大唐最多能出動十萬兵馬。以十萬對四十萬,尤其是突厥如今勢大,這一仗並不好打。”
“跟著老師,別說十萬打四十萬,就是十萬打一百萬,我們又怕過誰來?想當初,老師帶著幾千民夫,不也大破數萬吐谷渾人?連吐谷渾汗慕容伏允都望風而逃。打梁師都,兩萬人馬,半月就滅了擁兵十萬的梁師都,這些戰績,誰人能比?”
“好了,拍馬屁的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