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女兒,比俺家那個可強多了……”
眼看著這婦女嘮叨起來沒完,許勐便開口打斷,直接跟牛曉麗她媽說道:“二嬸您好,我是李鳳的弟弟,我叫許勐,今天來呢,是想當面感謝一下曉麗的,要不是曉麗,我可能也找不到我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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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曉麗媽媽還有些發愣:“啊?那個……什麼,先進屋吧,先進屋。”
說著,就做了一個讓的手勢。
領路那婦女,在聽到許勐說要當面感謝牛曉麗時,愣了下。
眼珠子下意識的就掃向後邊許強手裡拎著的那個箱子。
但是一閃即逝,臉上再次堆滿笑容,對許勐說道:“走走,咱進去說去。”
許勐也沒理會她,徑直進了屋。
屋裡有些暗。
還有些陰冷。
這跟許勐老家那邊不太一樣。
老家那邊,冬天屋裡都會生個火爐子的,整個屋子裡都暖暖和和的。
也不知道是牛曉麗家生不起火爐子,還是他們這邊就是習慣不生火爐子。
許勐又打量了一下屋裡。
進門這間是正屋。
一共是兩間屋子,算是兼具了客廳與廚房的功能吧。
旁邊是一個灶臺,灶臺後邊的牆壁,煙熏火燎的一層油汙。
灶臺旁邊放著一個大水缸,水缸上面的蓋板,也充當菜板用。
水缸旁邊是屋門,通往西間的,屋門掛著簾子,看不到裡面。
正屋的最當間,擺了一張大桌子。
是張八仙桌,一看就有年頭了,桌面的漆都掉了,其中一條桌子腿下邊還墊了塊磚頭。
靠牆的地方,放著一個老舊的櫥櫃。
裡面放了些餐具、剩菜剩飯什麼的。
屋裡唯一一件現代用品,就是一個小冰箱了。
牛曉麗的媽媽早已搬出幾把凳子,放在那八仙桌前,客氣的招呼許勐坐。
又拿出一把大茶壺,幾個玻璃杯,給許勐他們倒水。
忙完之後,才去掀開西間的門簾,朝裡喊了一聲:“曉麗,有客人來了,說是前屋李鳳的弟弟,想見見你。”
許勐聽到屋裡答應了一聲。
聽聲音挺清脆的。
很快,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從西間出來了。
個子挺高,目測得有一米七。
很瘦,帶著個眼睛,梳著個馬尾。
長得很清秀,很乾淨。
但是,眼中卻透著一股與她這個年齡不相符的成熟。
許勐見她出來,趕緊從凳子上站起來。
主動上前說道:“你好,我是許勐,這次來,就是想當面來感謝你的,要不是你,我也找不到我二姐,我二姐可能還會繼續受苦,你是她的大恩人,也是我們一家的大恩人。”
牛曉麗神色平靜,沒有受寵若驚,很坦然的接受了許勐的感謝,問了句:“聽說你們帶她去醫院了?她怎麼樣了?沒事吧?”
許勐說道:“那個畜生,把我姐打的忒狠,身上全是上,還斷了三根肋骨,不過醫生已經給做過手術了,好好的調養一下,就沒事了。”
牛曉麗點點頭:“那就好,李鳳這也算是脫離苦海了,你帶她走吧,跟牛本壯離婚,那畜生看著老實,其實真不是個玩意兒。”
許勐說道:“嗯,我準備帶我姐回雲城,至於那個牛本壯,我不會放過他的。”
一旁的幾個村民,都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數落起了牛本壯的罪行。
也有人好奇的問牛曉麗,她是怎麼幫的李鳳。
牛曉麗也不說。
連她媽媽問她,她都只是敷衍了一句,說她也沒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