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家眾人驚恐的尖叫聲中,他們看到龍少命用盡全身力氣踢出了一腳!這一腳猶如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踹向了張濤!
張濤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被踢得倒飛出去。與此同時,他手中緊握著的長劍也失去了控制,隨著他一同向後飛出。
剎那間,劍尖劃過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而當它脫離張濤手掌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力量使得劍身劇烈顫抖起來,並迅速劃開了張濤的身體!
鮮血如噴泉般噴湧而出,濺灑在空中形成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那血腥刺鼻的味道瞬間瀰漫開來,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龍少命強忍著劇痛,身形一閃,如離弦之箭般緊追著向後倒飛而出的張濤。張濤眼見此景,心中暗叫不好,但此時他的身體正處於失控狀態,根本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龍少命迅速逼近。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龍少命瞬間來到近前,飛起一腳將張濤手中緊握的長劍踢得高高飛起。緊接著,他毫無停滯,順勢揮出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張濤的鼻樑之上。
剎那間,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張濤的鼻樑骨應聲斷裂,鮮血如噴泉般激射而出,與此同時,劇痛讓他忍不住淚流滿面,眼前一片模糊,一時間竟然頭暈目眩,分不清東西南北。
“濤兒!濤兒!”不遠處傳來張家家主張巖焦急而洪亮的呼喊聲。張濤如夢初醒一般,拼命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恢復清醒。
隨後,兩人展開了最為激烈和殘酷的近身肉搏戰。他們放棄了一切技巧和戰術,每一拳、每一腳都充滿了力量,完全是一副以命相搏的架勢。雙方互不相讓,拳拳到肉,你來我往,都是採取兩敗俱傷的打法,下手狠辣至極,沒有絲毫憐憫之心。
"嘭!嘭!" 拳拳到肉,腳腳驚心,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清脆的骨折聲。剎那間,骨碎聲、哀嚎聲交織在一起,讓人難以分辨究竟出自何人之口。總之,現場狀況慘不忍睹,唯有"慘烈"二字能夠貼切描述。
經過近百個回合的激戰,場中的兩人早已面目全非,無法單憑容貌辨別身份。若要區分,也只能依靠那身被鮮血浸透而愈發鮮豔刺目的衣裳——沒錯,那個紅色身影便是龍少命。此時此刻,他倆均已頭髮散亂,衣不蔽體。
"嘶!這兩人莫非有不共戴天之仇,否則怎會鬥得如此兇狠?"
"那是自然,遙想當年,龍雲天和張鼎那場生死較量。自那時起,龍家和張家就結下了深仇大恨,更何況這兩位還是昔日仇家的後人。今日狹路相逢,不紅眼才怪呢!"
看臺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張家一方,一名中年男子滿臉怒容,對著身旁的另一人呵斥道:“張濤,這個笨蛋!為什麼一開始不用全力,非得被逼到這個份上!現在可好,不僅丟了臉面,甚至還有可能會一敗塗地!”
站在他身邊的年輕人面露懼色,低聲說道:“父親,不會吧……”
“不會?”中年人瞪了他一眼,“你看看那邊的龍少命,那小畜生哪裡有一絲一毫膽怯的模樣?再看看咱們家的濤兒,現在已經毫無氣勢可言了!這場比試,勝負難料啊!哼,都是你這當爹的教導無方,等回去之後,我再好好收拾你!”
與此同時,龍家眾人也是憂心忡忡,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父親,眼下這種情形,我們應該怎麼辦才好呢?”龍雲乾忍不住開口問道。
“哼,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龍父冷哼一聲,“他們兩個人是公平比試,難道我還要像張家那樣不要臉面,公然出手干預不成?”
臺上臺下,看客們的驚呼聲此起彼伏。然而,此時此刻,比武臺上的兩人早已陷入瘋狂狀態,他們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