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地道了。
不過,難不成是三哥想給她個驚喜?
凌音仔仔細細的,將三哥一張英俊的面孔上下掃視了好幾遍,最後還是一撇嘴。可能麼?這臭男人,他才沒這麼多心思呢。
三哥也停住了腳,他回頭看著仍舊在巴拉巴拉說個不停的毛凱,漫不經心的說了兩個字:“閉嘴。”這個世界瞬間安靜下來。
凌音從來都知道三哥威勢逼人,但這麼多年下來,她竟然不知道,三哥竟然還有這樣深厚的功力。只是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竟震懾的毛凱好似被點了穴似地,一點別的反應不敢做出來。
凌音瞅瞅這兩個男人,最後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毛凱看首長夫人都笑了,也訕訕的伸手揉了揉僵硬的面孔,哼哼哈哈的給三哥點個頭,一眨眼的功夫便跑遠了。
凌音埋在三哥懷裡,由衷的感覺哭笑不得。
三哥身上常年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他一張俊臉時常都是沒有一絲表情,但他的警衛員卻是這樣一個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男人,凌音感覺實在太有意思了。這是誰這麼有才,竟給三哥安排了這麼一個活寶,簡直逗死人了。
儘管現在才見了一面,凌音卻也可以想象到,以往三哥和毛凱是怎樣相處的。一個冰山面癱,一個話嘮笑面虎,這搭配,絕了。
三哥好似不滿的輕哼了一聲,隨後卻是一如既往的扣著凌音纖細的腰肢往裡走。
隱隱的從遠方傳來喊口號的聲音,凌音眺望過去,果然見道路盡頭的訓練場上,有成群結隊的迷彩服出現。
那些人不斷的重複著單調的動作,偶爾有教官斥責的聲音傳來,接著又有戰士的鬨笑的聲音響起,看起來好不熱鬧。
凌音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不由好奇的看向三哥,問道:“你現在還需要訓練麼?”
男人點點頭,微頓片刻卻又道:“不是強制規定,習慣使然。”
凌音也點點頭,這點她倒是理解。就像三哥這樣的軍人世家出身的子弟,肯定是打小就開始訓練,這麼二、三十年下來,已經養成了習慣,若是讓他們丟棄了,肯定會渾身不舒服。
兩人距離訓練場越來越近,凌音也將那些人看的稍微清晰了些。大冷的天,這些人竟都是穿著簡單的迷彩服在作訓,就這渾身還冒著汗,一個個熱的面孔燥紅,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的打落下來;板寸頭上,熱氣蒸騰而上,跟剛蒸完桑拿似地。
凌音好奇的看著,眼睛眨都不眨,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所謂的特種兵,簡直稀罕的不行。
兩人男才女貌,從遠處走來,早就引來這幫子訓練的特種兵人的注意。有練過狙擊計程車兵,當時就大眼一眯,觀察一會兒,而後不可抑制的驚撥出聲,“嘿,殷司令,嘿,還有個美妞。”
一幫子大男人一聽是部隊裡的煞星帶了個女人回來,一時間都震驚了。便連負責訓練的軍官,此時也詫異的宣佈“原地休息”,而後自己找了個便於觀察的角度,偷窺從遠處而來的一對容貌過人的男女。
連教官都這麼不靠譜了,下邊作訓計程車兵更是一個個興奮的跟猴似的,三兩步就竄到了訓練場外圍,眼巴巴的等著殷司令和他女人的走進。
凌音走到近處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頗有些驚悚的場面。一個個面色漲紅,頭頂冒煙,理著板寸頭,穿著迷彩服計程車兵,眼巴巴的瞅著她,就差把她翻來覆去三百六十度圍觀了,這畫面,讓凌音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熱情太過,受不了啊!
三哥將她攬的更緊一點,漆黑深邃的風眸卻微不可見的掃視著在場所有作訓計程車兵,便連在一旁樂滋滋的偷窺的教官都沒有放過。
而就在三哥冷眼掃過的時候,這些士兵一個個跟化石似的,全僵了。良久,還是教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