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片好心哪!”
雨晴哭道“風言,你欺負我,你欺負我……”
風言慌道“雨晴,你別哭啊,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這次保證不偷看了,誰偷看誰是王八蛋!”轉身走到床邊,上半身趴在床上,用被子將頭捂得嚴嚴實實,同時道“雨晴你看,我現在想偷看也偷看不了了,再偷看你就把我的眼睛戳瞎!”
雨晴看他滑稽的模樣,竟“噗哧”一聲破涕為笑,女人就是這般矛盾,別人偷看她,她會覺得生氣,但生氣的同時,又有些歡喜,畢竟自己對他還是有吸引力的。如果脫得乾乾淨淨,對方卻連看也不看,那才要真的傷心了。
這次風言真沒有偷看,老老實實地捂在被窩裡,屁股雖然撅在那裡,卻也不敢對準雨晴,生怕雨晴會冤枉他,說他用眼偷看。
一連過了二十幾天,姜小白也沒有找到關於這二人的任何蛛絲馬跡,這二人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把他急得頭髮都快白了。
布休和王青虎幾乎每天都在山下奔波尋找,但帶回來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雨雄真的是頭髮都急白了,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天要來找姜小白好幾趟,可姜小白除了安慰他,自己也沒有辦法。
這天,布休和王青虎都找得絕望了,沒有再下山,幾人聚在院裡商討對策,與其說是商討對策,不如說是聚在一起唉聲嘆氣,能想到的辦法基本都已經想遍了,眾人真的也是沒轍了,若換作別人,他們早放棄了。
幾人正長吁短嘆之際,忽然有人來報,說是山下來了一個人,還是上次那個人,自稱是總郡主在無生海的故人。
姜小白驚道“司見南?”
布休怔道“他又來幹什麼?白吃白喝上癮了?”
姜小白忙道“快請!”人就急急忙忙地衝出去了,心裡總有種感覺,司見南不會無緣無故又跑來喝酒,肯定跟風言有關。
其他人一見情勢不對,連忙也跟著衝了過去,倒把那個稟報的人甩在了身後。
姜小白領著幾人一口氣衝到山下,果然就見到了司見南。
司見南也看見了他,遠遠就迎了上去,姜小白還沒開口,他就急忙道“盟主,不好了!”
姜小白道“不要著急,慢慢說!”
司見南道“風言被皇上抓去了。”
姜小白臉色一變,道“訊息可靠嗎?”
司見南點頭道“絕對可靠,是孟大元帥親口跟我講的,要不然我怎麼會知道風言被抓了呢?”
姜小白長吁一口氣,道“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雨雄急道“那我女兒呢?”
司見南道“雨姑娘跟風言在一起,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雨雄也是長吁一口氣,想法跟姜小白一樣,只要活著就好。
姜小白道“既然皇帝不殺風言,又讓你過來找我,肯定是來談條件了?說吧,那皇帝開了什麼條件?”
司見南道“倒也沒有開條件,只是讓我通知你和雨郡主,去參加淘金大會。皇上說,只要你們去了,日後加官進爵,必不虧待。盟主,原話是這樣,雖然我也知道不一定可靠,我只是把原話帶過來了。”
姜小白點頭道“我知道。想讓雨郡主幫他奪得淘金大會的金主,而我,投降則留,不投降死路一條。”
司見南點頭道“可能是這樣!”又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遞給姜小白道“盟主,淘金大會一旦開始,京城便會全城戒嚴,這塊令牌便是通行證,在淘金大會舉行期間,隨時隨地都可以進出京城。我也不知道皇上怎麼想的,給你這塊令牌可能是為了讓你安心吧,至於到時能不能出城,我就不知道了。”
姜小白接過令牌,笑了笑,道“不用想,這塊令牌只能進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