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管。
“方悟,我有話對你說。”她用眼神示意他們出去。
“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裡說嘛?!”這句是她故意插的。
搞得神神秘秘,還要和她的方悟單獨相處。
“我要說的話是我們兩之間的事,我不希望她介入。”她並沒有搭理她,而是凝望著方悟的眼睛說到。
她的心猛的揪緊,手不自覺的拉住他的衣袖,不想讓他們單獨出去。
可是方悟還是出去了,他拉下她的手,輕輕拍了拍,然後起身,隨羅嘉興去門外。
餘凡坐在沙發上,覺得肥皂劇一點都不好看,亂七八糟,不知道演些什麼。
拿起遙控器,一個臺一個臺的翻,也沒翻到好看的,用力的把遙控器往沙發上丟去,跑去臥室。
心裡頓時變得煩躁,他們之間還有悄悄話,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隔絕在外的人。
他們始終有一個他們共同的世界,而她是一個插足者。
那幾分鐘的等待是令人煎熬的,忍不住會胡思亂想羅嘉興會和方悟說些什麼。
方悟那麼善良,羅嘉興那麼會把握他的弱點,他們兩那麼多年的感情基礎。
要是羅嘉興把方悟騙走了怎麼辦?
一會兒後,方悟還是進來找她,坐在她旁邊,羅嘉興走了,只是他面無表情,餘凡猜不透此刻他的想法。
也不知道羅嘉興所謂的兩人之間的事是什麼?
“我餓了!”她決定沉默到底。
“我去做。”
他就要起身,卻被她制止。
“我去做吧!”
她起身去廚房,想暫時離他遠點,她需要冷靜,她卻忘了她冷靜的源泉就是現在那個讓她煩躁的人。
心不在焉的切著菜,腦子裡想了不少事。
方悟和她這樣到底算什麼,有句話是這樣說的,不能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都叫耍流氓。
他現在就是在耍流氓,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而自己還可笑的陪他鬧騰。
背後突然出現一雙手,將她摟住,然後她感到肩膀上有一絲刺痛,他居然在咬她。
“你是狗嗎?”她無奈。
“你在彆扭什麼?”
她感到他的唇在她的耳垂上,脖子上似有若無的碰觸著,有點癢,又讓她有點麻醉。
“沒有。”什麼彆扭都沒有。
聽到她的狡辯,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朝她脖子上重重的啃咬。
“別,明天還要上學呢!”
要被同學看到她脖子上一堆吻痕,肯定會被笑話的,到時候也沒臉見人了。
特別是知道情況的她徒弟,一定會笑掉大牙,搞不好還會到處聲張。
“那你說,從元旦晚會那天開始,是不是心裡就一直不舒服?”
她用小到極點的聲音隨便“嗯”了聲,心裡很是低沉。
“你就打算問我嗎?”他嘆氣。
然後把她轉向自己,柔聲罵他,卻是寵溺到極點的嗔責,吻了吻她的唇。
“為什麼要去幫羅嘉興?為什麼不去看我的演出?”
她抬頭凝視著他質問,這也是她一直想問的問題。
“那天我是去看你的演出,可是嘉興半路找上我說,為她演出彈鋼琴的同學遲遲未到,她都要急哭了,我不得不幫她,你的演出我看到了,只是沒看全場,不過演的很棒!”
他讚揚,她看著他的眼睛,對於他的解釋,心情並沒有開懷。
原來是羅嘉興中途搞的鬼,她以為她早就請好了方悟去幫她彈奏。
這個女人心機不淺,又會演戲,她覺得方悟就是被她的假象矇蔽了雙眼,讓她可以拿著青梅竹馬的感情,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