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空間。
換句話說,這揹包只是個空間的入口而已,怎麼可能聞得到味道呢?
但是土撥鼠依舊站在李響的身前,它抓了抓腰,又再次指了指李響的揹包。
李響狐疑地將揹包解下來,開啟以後從裡面掏出來一把牛肉末。
這是之前打窩子用的。
土撥鼠的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搖了搖頭。
李響又換了一根牛骨頭,土撥鼠依舊搖了搖頭。
“還不是?哦對了,你是吃素的……”
李響又翻出了麵包,土撥鼠依舊搖頭。
反反覆覆又是幾次,土撥鼠的耐心終於到了極限。
它一把扯住了揹包。
這個舉動讓李響想起了峨眉山的猴子。
不給就搶是吧?
李響用力一拉,同樣是不鬆手。
可就在這時,那土撥鼠忽然將爪子搭在李響的手腕上,一把抓住。
疼疼疼!
李響差點撥出聲來,他現在就像是跟陳佩斯搶胡椒麵的朱時茂,整個一個秀才遇見兵。
但是,一個土撥鼠為什麼力氣會這麼大?
老子好歹也是個成年男人好吧?
那土撥鼠趁李響鬆手的一剎那將揹包整個奪過去,然後用那隻小短手不斷在裡面攪和,沒一會居然拎出來一包汪汪雪餅。
“哦對,把這茬忘了,你愛吃這東西。”
土撥鼠拿著袋子甩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開啟的辦法,它估計是這輩子第一次見塑膠袋。
李響見狀走上前去說道:“我給你開啟。”
土撥鼠十分信任地遞給了李響,後者開啟一包遞了回去。
你這讚賞的眼光是怎麼回事???
土撥鼠就差給李響豎大拇哥了,它兩隻爪子拿著雪餅“咔咔咔”地啃了起來,憨態可掬。
李響也是同樣撕開一包雪餅坐在它的邊上吃了起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總不能真就是土撥鼠吧?比如我們老家那邊有隻老鼠叫傑瑞,你有沒有類似的名字?”
“咔咔咔……”土撥鼠沒有回應,繼續吃雪餅。
“那你貴庚啊?我的意思是,你多大了?”
“咔咔咔……”土撥鼠沒有回應,繼續吃雪餅。
不理我?
“你媽貴姓?”
“你那張破嘴要是不會說話可以閉上。”
土撥鼠看不見有什麼動作,但是那個莊嚴的聲音再一次在李響的腦海中響起。
真是你啊?
李響滿臉詫異地看著面前長毛的煤氣罐,腦海中浮想聯翩。
傳說中的傳音術……難道這是某位仙家的坐騎?
坐騎好像小了點,靈寵?
突然溺水,神秘山洞,靈寵……所有元素都湊齊了啊,如果按照一般修真小說的套路,下一步該滴血認主了。
某位仙人在此身隕道消,所養靈寵身上的契約也隨之消散,從此以後它一直在此地等候有緣人,誰若是有緣重新與它訂立契約,必然會得到一份大的機緣,而與此同時,也必將肩負起為那位仙人報仇的重任。
幾分鐘的功夫,一部狗血的修真小說就在李響的腦海中勾勒完畢了。
那麼……滴血試試?
試試就試試!
李響割破了手指,努力擠出一滴血,甩到了土撥鼠的腦門上。
那土撥鼠突然停下了嘴裡的動作,忽然變成鬥雞眼,看著那滴血一直往下流,流過了它的眉心,流到了它的鼻孔裡……
“阿嚏!!”
土撥鼠打了個大噴嚏,手上的雪餅被噴上了鼻涕。
它忽然轉過頭,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