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諾斯和克烈都是一臉的寒冷。
李響趕緊收起笑容:“不可能,我受過嚴格的訓練,無論多好笑呢,我都不會笑。”
克烈一頓甩吹捋頭髮,眼神中透露著憤怒:“你剛才明明就在笑。我媽沒了而你在笑!”
“哈哈哈哈!別、別動手,我不是在笑你媽……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李響看著安提諾斯的臉都快拉到了地上,心想這不是媽的寄了嗎?
不行,緩和一下。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我的意思是,我突然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你最好有好笑的事情。”
“我想到了解救你老婆的辦法。”
安提諾斯的臉色忽然緩和了很多。
跟李響接觸了這麼久,他知道李響的鬼點子是最多的。
“快說!”安提諾斯有些急切。
“行,你先把你老婆掏出來。”
安提諾斯眨眨眼。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克烈依舊憤怒:“你在說什麼?”
李響也覺得這種措辭似乎有那麼一點兒問題,他轉而說道:“我的意思是讓老安把你媽掏出……不是你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哦我的意思是戒指,是戒指。”
李響終於懸崖勒馬,安提諾斯緩慢地將那枚戒指給取了出來。
李響也在同時從揹包中取出了【一次性裝備拆解器】。
雖然名字十分拉風,但那拆解器不過是一個手臂大的、橘黃色的鉗子罷了。
李響雙手握住簽字的兩端,豪邁地說道:“把你媽……不是,把那個戒指拿過來。”
克烈從安提諾斯手中搶過戒指,遞到了李響的面前。
李響二話不說直接開啟了鉗子,一把夾住了戒指。
是這樣吧?我這樣一夾下去不會連愛麗絲也給一刀兩斷吧?
這玩意兒連個使用說明書也沒有……
“你到底夾不夾?”克烈開始不耐煩。
你知道個屁,老子是怕把你媽夾沒了。
“來!獻醜了!”
李響把心一橫,鉗子用力地合上。
他只感覺到手臂上傳來像是振動棒一樣的震感,接著就是電擊一般的麻痺感。
再然後……
再然後那個一次性裝備拆解器居然消失了。
“媽的是不是玩砸了?”李響正暗自嘀咕,那戒指忽然一陣白芒閃過,它似乎開始融化、分解。
而一道能量也從那些正分解材料中飄了出來。
僅僅是一瞬間就消失不見。
李響看著半空,那能量消失的方向,小聲問道:“那是你媽嗎?”
“老畢登,那是我媽嗎?”
“沒錯,我的孩子,那是你媽,我最摯愛的愛麗絲,我唯一的真愛。”
李響白了他一眼,心說你丫跟亡靈薩滿吉娜眉來眼去老子可是親眼看見的。
“我媽可真麻利,連個招呼也不打,不愧是我媽。”克烈一臉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