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前,裡面仍舊在激情澎湃地運動。
“咳咳!”
李響用盡了畢生力氣咳嗽了兩聲,隨後身後溫度驟降,簡直像要結冰一樣。
“什麼人竟然……是你啊我的朋友……”
李響轉過身,一臉壞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安提諾斯。
嘖。你好歹把褲子穿好啊大哥!
安提諾斯只披了個斗篷,斗篷之中一絲不掛……倒也不是,他紮了個領帶。
這個造型簡直別緻的發人深思。
李響深思,想要找一個比“禮崩樂壞”更嚴重的詞彙。
你們這是在搞cosplay?這種造型會讓快感增加嗎?
不過,怎麼說呢,挺大的個子,沒有我有實力啊。
安提諾斯注意到李響的目光,趕緊用斗篷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李響甚至感覺安提諾斯那毫無血色的臉更加慘白了。
他嚥了口唾沫,開口道:“李響,我的朋友,你……你……”
“我什麼也沒聽到!”
“啊,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朋友,你知道的,你該不會以為本王和吉娜在做那種事吧?肯定不會的吧?”
“當然不會。”
“那就好,咳咳,吉娜研究出了一些新的儀式,你知道某些特殊的儀式需要本王解脫身上的束縛……”
李響擺了擺手,你解釋的太多了。
“系友仔喔!”
就在這時,吉娜也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她穿的倒是挺厚實,還是那件十分寬大的袍子,上面掛著亂七八糟的一對圖騰。
只是她枯槁的面容上此時竟然透著些許紅潤,頭髮也有點凌亂。
吉娜的肩膀上趴著一隻打瞌睡的松鼠。
“黑仔呢?”李響記得上一次吉娜肩膀上是一隻黑色的烏鴉來著。
“你癲癲的,哪有什麼黑仔,一直都系這寄鼠仔來的喔。”
額……
李響的嘴角抽了抽,當初看你因為一隻寵物要死要活的,老子信了你的鬼!
“咳咳,其實是什麼寵物都不重要,我這次來主要是問你一件事,你知道帕吉在哪嗎?或者說,你作為薩滿,可以占卜一下帕吉的位置嗎?”
“你癲癲的,幽冥靈主會生氣的喔……”
“哦,這樣啊。”
李響的臉色忽然拉下來。
“那我就進屋跟你們敘敘舊,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兒,今天就住這了。”
此話一出,那姦夫淫婦立刻慌了。
安提諾斯趕忙說道:“吉娜小姐,我覺得作為朋友,你應該竭盡所能幫助李響,這很合理。”
吉娜還是有些猶豫。
安提諾斯語氣中帶上了一些焦急:“吉娜,為了我們三個人偉大的友誼!”
“對,還是老安會說,為了偉大的友誼!”
李響指了指安提諾斯,以示嘉獎。
“那占卜完你肯定走咩?”
“立馬走!”
吉娜轉身就走了,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沒一會,屋子中閃爍了幾道詭異的光芒,一個彷彿像是螢火蟲的東西飄了出來,大約有乒乓球大小,散發著綠油油的光亮,在李響的眼前晃了一圈就緩慢滴向一個方向飄去。
安提諾斯適時提醒:“我的朋友,你只要跟著它,很快就能找到帕吉了,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貿然接觸幽冥靈主是很危險的事情。”
李響擺了擺手。
“沒事兒,我自有分寸,你繼續幹你的針線活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