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隻懂得吃喝玩樂的廢物,甚至在首都百姓中漸漸得到好評。當然這都是由相親王張何來在背後籌劃的關係,張楚飛只不過事事聽從皇叔的吩咐的照辦就有如此大功勞,真是快哉。
作為聯絡人的張楚飛得到了皇室以及父皇的支援,作為來自眷顧之土商人貨品的管理不知道得到了多大的利潤。每次從眷顧之土運來的貨物他都能從異邦人和自己國家的商人兩邊取得好處費,只不過是幾年的時間而已他自己所擁有的財產就有國庫的十分之二,每當想起張楚飛都是興奮得晝夜未眠。
在傳送塔最上層的一間貴賓套房裡,這裡是整個首都最高的地方,張楚飛大搖大擺地坐在一張敞開來的沙發上,在他的對面就是鑄造他成功的兩人相親王張何來和蘭西家族的年輕當家羅瑞爾先生。
手裡拿著亞特蘭蒂斯上貴族所用的高腳玻璃杯,裡面盛載著香醇味甘的紅色液體,於玻璃杯中旋繞如清風吹拂的浪濤。坐著的是用特別鞣製的皮革製成的沙發,承託著整個人的重量,又軟又滑可媲美綢緞。寬敞的室內有控溫裝置,就算現在正值嚴寒季節室內也如初秋一般清爽宜人。四壁都是堅硬無比的玻璃,任外面罡風凜冽都不能傷其分毫。
輕輕嘬下一口陳年葡萄酒,感受著其味道之餘張楚飛說道:“貴國的科技真是神奇,待在這裡四季如春還能俯瞰身下眾生萬民,如此享受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如果是能成為我的房間就更好”
“大皇子若是喜歡的話,羅瑞爾願意割愛將這房間讓給大皇子作為別墅又如何”羅瑞爾微笑說道。金髮碧眼的他異常舉止優雅,一看可知是受過高等教育。
“這怎麼好意思,傳送塔怎麼說都是傾羅瑞爾先生心血結晶,我現在伸手就要了,受之有愧啊”張楚飛假意推諉。跟他相處過好一段時間的羅瑞爾如何不知,還是執著要送出。
“難得羅瑞爾先生執意,皇侄你不收下豈不是拒人於千里嗎?”還是由張何來打圓場。兩人自是沒有異議,一個本來就想要,一個本來就想送,各得其所。
放下手中高腳杯,羅瑞爾正色道:“自從得到大皇子和相親王兩位的幫助,身為蘭西家族繼任人的我帶領著家族在亞特蘭蒂斯地位日益高漲,這都是承蒙兩位大人的幫助”
“嘿,這有什麼好感謝,羅瑞爾先生也幫過我們不少啊,不然我如何有今日如此成就”張楚飛說道。
似是看出羅瑞爾有隱情,臃腫的張何來顯得笨拙地轉過身對他道:“我們現在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同伴,羅瑞爾先生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出口,能辦到的自然不敢推攘”
“呵呵,也沒有什麼,你們也知道亞特蘭蒂斯礦產資源比起元明大陸是非常稀罕,當年眷顧之土之所以覬覦元明大陸最終造成戰爭不就是為了礦物嗎?當然最後還是敵不過你們元明大陸,將我們眷顧之土的人趕回西邊那不毛之地,時至今日亞特蘭蒂斯上的貴族還記得當年你們元明大陸煉氣士的厲害,誰都不敢主張侵略,好在現在有大皇子作為橋樑讓我們來自亞特蘭蒂斯的人可以透過交易換取稀罕的礦物,使得亞特蘭蒂斯的貴族皆熱忱起來,而一些貴國的文化傳到亞特蘭蒂斯後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應,亞特蘭蒂斯上已經有相當多的人想要到貴國這裡來遊玩,但都苦於沒有立足之地,就不知能不能請大皇子殿下代我們亞特蘭蒂斯的子民向皇帝陛下請求分出一個立足之地來”羅瑞爾言辭懇切地說道。
張楚飛大手一揮,說道:“這有何難的?我國別的不多就是土地廣袤,先生只管說出想要的地方,我自會傾力為你在父皇面前說情”然而相親王張何來聽了後卻是眉頭緊皺,狹小的眼睛偷偷地覷視羅瑞爾。
“那就先謝過大皇子殿下的好意,大的地方我不敢要,近來聽聞虢州落霞坡的風景好,不如就那裡吧”羅瑞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