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勇山猶豫了片刻,就重重的怒哼一聲,一把推開劉暉,回身快步走到樓梯口,撥開擋路的人群,怒氣衝衝的下樓去了。
“你們將他們都綁起來,我們走!”客木大祭師朝著自己的隨從們吩咐了一聲,又轉向兩眼發直,呆呆的站在一旁,彷彿突然蒼老了十歲的小蒼山說道,“小蒼山,我們帶這兩個漢人回去見大王。你以後要多長一個心眼,別再這麼容易被人欺騙了!”說完,他就背轉過身子,緩緩朝著樓梯口踱去。隨著他的轉身,那地席上的小紅也象它出現時那樣突兀,眨眼間就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裡。
小蒼山緩緩的轉頭望向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茫然的點了點頭。
見那幾個隨從壯漢解下了長長的腰帶,要將自己兩個人綁起來了,劉暉暗中衝著鷹翔輕輕搖了搖頭,要他不可妄動。鷹翔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劉暉的意思,而後又朝著到現在都沒有動彈一下的小金它們努了努嘴。劉暉偷眼看了看它們,輕輕頷首。隨後他揹著人們的視線,屈指對著它們彈了彈……
那幾個壯漢麻利的將劉暉和鷹翔反臂綁好,就推搡著他們跟在客木大祭師的背後,朝著樓梯口走去。其間,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向小金它們望上一眼。這也難怪!在他們看來,那三隻小異獸中了客木大祭師的絕技,肯定早已經死透了,那又何必再花精神管它們?
於是,他們都只顧著享受人們的歡呼。讚譽,而渾然不知小金它們忽然消失了蹤跡。而其他的人此時要麼忙於向劉暉、鷹翔宣洩著自己被欺騙的憤怒,要麼爭著向客木大祭師表達自己的崇敬和敬仰,根本沒有一個人將視線向角落裡掃一下……
等被那些苗人押著上路了,衣衫破爛,渾身都是抓痕的鷹翔才有機會避開押送者的視線,聚音成絲,向劉暉苦笑著問道:“公子,我們這是為了什麼啊?方才在那個土司家裡,我問你的時候,你說事後再來跟我解釋。現在應該是時候了吧?”
雖然劉暉受到的攻擊比他多、衣服比他破得厲害得多,此刻卻對此完全不以為然的壞笑著對他眨了眨眼,同樣聚音成絲的向他反問道:“你啊,難道到現在,你都還沒有看出來我這樣做的良苦用心嗎?”
鷹翔聽了不覺一愣,心中隱隱有了怒氣,“公子你又有什麼‘良苦用心’呢?”他實在無法理解,劉暉不僅不向那個客木大祭師解釋並沒有與化蛇勾結,反而順著對方的意思,編了一套破綻百出的瞎話,而且還甘願忍受那麼多無知苗民的辱罵、抓打。鷹翔他在人世間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可也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象劉暉這樣的人,更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對待。
劉暉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他的反應,對他的怒氣毫無為意,依然笑眯眯的反問道:“鷹翔你說,在這苗疆,誰的權力最大呢?”
鷹翔聽了不覺一愣,“在苗疆權力最大的,當然應該是苗王了!”
“這不就對了嗎!”劉暉大感振奮的介面說道,同時他的雙眼閃閃發亮了起來。
“那又怎麼了?”而鷹翔卻還是一頭霧水,一時還跟不上他的思路。
劉暉靠近了他一些,得意的笑著著說道:“嘿嘿,既然我們自己找不到絳珠草,而且時間又這麼緊張,那我們就只能讓人‘幫’我們找了!”
“公子你是說,讓苗王派人幫我們找絳珠草?可是,他會這麼做嗎?”鷹翔還是不能明白他所說的,滿臉愕然的望著他。
“嘿嘿!”劉暉衝著他擠了擠眼睛,一臉的壞笑,“嘿嘿,等我們真見到了苗王,那可由不得他不聽我們的,給我們去找絳珠草了吧!你說是不是呢,鷹翔?”
見他打的原來是這樣的如意算盤,鷹翔不由的呆看著他,“這……這也是一個辦法吧!公子,你是什麼時候想到這樣做的呢?”
劉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