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汁水來,濺到了葉詩詩的臉上,頓時,葉詩詩感覺到火辣辣的。
真粗俗!還是王爺,一點都不高雅!葉詩詩在心裡非常反感,但是臉上,卻什麼都不能表現出來,甚至,那濺到臉上的東西,也不能擦。
“王爺,這次你能回家來,來得正是時候,我們兄弟倆,痛快地喝一場!你要是再晚回來幾日,恐怕咱們就見不到面了啊。”陳守道說著,端起了酒杯:“來,王爺,我先敬你一杯。”
“大哥,在家裡,我叫你大哥,你叫我風弟就行了,什麼王爺不王爺的。”陳風說著,端起了酒杯來,也是一飲而盡。
葉詩詩很有覺悟,看到兩人杯子喝盡,不用人催促,就主動拿起了酒瓶,先給陳風滿上,然後再給陳守道也倒上。
曾經在楚風樓,雖然葉詩詩高高在上,如同女神一般,但是,有些時候,陪某些位高權重的人物,或者是為了探聽某些訊息,葉詩詩都會給他們倒酒的。現在做這種事情,只是老本行而已。
“詩詩,你也喝一杯吧。”陳風說道。
頓時,葉詩詩拿著酒瓶的手,就停住了,喝酒?葉詩詩只喜歡喝島國的米酒,甘甜可口,而這中原的酒,味道很烈,她原來的時候喝過一口,隨即就吐了出來。
剛剛吃的那些東西,就已經非常不爽了,現在,要再讓自己喝酒,而且,要是以後養成了習慣,每次都如此,自己怎麼受得了?
要反抗,要反抗!想到這裡,葉詩詩向後退了一步,就跪了下來:“請王爺恕罪,小女子真的喝不了酒。”
“你看你,只是說說而已,用得著這麼認真嗎?”陳風說著,一把將她拉了起來,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不會喝,現在本王不強求,不過,以後還得學學,尤其是,跟敏敏學學,敏敏喝酒,連本王都自愧不如啊。”陳風拍著葉詩詩的手背,眼神裡,居然有種色迷迷的樣子。
難道,這個王爺,每次都是跟敏夫人喝個痛快,然後再上床?看來,今日得把這王爺灌個爛醉如泥,這樣就沒法來佔有自己的身子了,先保全了一時,以後再說吧。
想到這裡,葉詩詩拿起了旁邊的水碗,說道:“詩詩不會喝酒,以後,一定會跟敏敏姐姐多學習的,現在,詩詩就以茶代酒,敬王爺一杯。”
說完,葉詩詩一仰頭,將這茶水,喝到了嘴裡,頓時,火燒一般。這茶水,怎麼這麼燙!
陳風看著葉詩詩喝茶,不得不說,東瀛的女子,經過訓練之後,的確是有種獨特的風韻,每一個動作,都賞心悅目啊。
當然,陳風只是佩服而已,要說對這個女人動心,那陳風自己就是在害自己了。
看到葉詩詩喝完,陳風也毫不客氣,一口氣將酒喝到了肚子裡。
“來,王爺,詩詩給您滿上,這些日子來,您將詩詩一個人留在家裡,您卻消失得無影無蹤,讓詩詩好生牽掛,這杯酒,詩詩還得再敬您。”
酒桌上的理由,隨便都可以找到,對於陳風來說,強大的內力,讓他喝多少都不會醉酒,只要一運功,讓氣流環繞身子一週,那些酒精,都就消失了。
酒過三巡,陳風的眼睛,就已經有些迷離了。
“王爺,這次您來的真是時候,再過兩天,我就得跟著咱們的船隊一同出海了,這一走,得七八個月。”陳守道說道:“咱哥倆,今日得喝個痛快。”
一聽這話,頓時,葉詩詩心念一動,陳家的船隊,這次要是出海了?而且,一直要七八個月,那肯定是遠航了!既然是遠航,那這次,肯定會有如山的物資,要是能打劫陳家的船隊一次,那收穫,可是最豐富的。陳家海外貿易裡,那些玻璃,向來都是搶手貨啊!
對於自己眼前的這個夫君,葉詩詩沒有半點好感,尤其是,那塊膩膩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