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個屁!”虛無名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一歪頭,又躲過了黃蜂帥的蜂針,“怎麼打,都是自己人,打壞了,我賠不起。”
“那怎麼辦?打又不能打,跑又跑不了。”一聽這話,乞浪也急了,趕緊問了句,“那要是我們被打壞了,他們賠嗎?咱也值點錢吧!”
“不賠!”
“為啥?憑啥打壞了他們,咱得賠?打了咱,咱就吃虧?”
“有什麼為啥的,你用腦子想啊,這人家地盤,肯定人家說了算!”
“這不公平!”
“你是不是傻。。。”
話說間,師徒倆手裡,腳下也沒閒著!
區通途的判官筆到了——索性,乞浪給截了過去!
虛無名忽然眼睛一花,差點沒站住,他使勁甩了甩腦袋,趁著區通途愣神之際,猛灌幾口酒,一張嘴,便朝又迎面而來的判官筆噴去!
一個火光四起!
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啊!!”判官筆的筆鋒頓時被虛無名那口酒給烤糊了,滋滋地冒出一縷黑煙來。
雖說現在失去了神智,可區通途還是心疼地哇哇大叫。
“我的酒多毒,你忘了?”虛無名笑得特別賊。
“師父,判官筆要不要賠?”乞浪正跟馬面纏鬥一起,破峰則在眾人中穿梭,時不時地瞅準機會,就用刀背敲誰一下,卻並不下狠手,就這樣,這些瘋了的地府管理層被攪得是一團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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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了神智,只知道往上衝,可畢竟沒有什麼策略和章法,剛開始的時候,看起來還挺兇悍,可時間一長,短板便顯露出來。
“賠什麼賠!只要咱仨不說,誰看見了。”
“。。。師父,您有時候真有點。。。”乞浪悶聲悶氣地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某人準備脫鞋。
“師父,你後面!”趁虛無名分神,他趕緊閃到一旁,實在搞不懂為啥他師父鞋這麼多,扔完了還有。
哪天找個機會,他非得搜搜虛無名身上究竟把鞋都藏哪了。
眼瞅著這群瘋子越來越狠厲,下手一個比一個猛,虛無名仨人又顧三顧四的,根本施展不開,一時半會兒也分不出勝負來。
而門口又被堵死了,這跑又跑不了。
“老黑,你停下來,咱四個得聯手!”虛無名衝氣喘吁吁的黑無常嚷道。
“看你乾的好事!”黑無常認定了就是虛無名把這些同僚變成了這副樣子,那是恨得牙癢癢。
“什麼我乾的好事,我也是剛來,這事跟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也不想想,我幹嘛把他們變成瘋子再來揍我?”
“哎哎,黃蜂,你也輕點,這可是區通途的桌子。”
“真不是你乾的??”黑無常終於停下手,他狐疑地看著虛無名,怎麼覺得這人的話,他不敢信呢。
這也難怪人家,到底是虛無名自己以前的名聲在外的,好的壞的都過於的顯著。要是誰說虛無名幹了什麼好事,那指定沒人信,但要是誰說什麼壞事都是他乾的,那絕對沒有錯!
他這個官方背鍋俠,可不是浪得虛名,那可是他自己一分一分賺回來的。
卿城見黑無常不再打了,便也來個順水推舟,一個虛影,飄到乞浪身旁,替他擋了一下。
“我們倆家一向合作愉快,幹這事對我有啥好處?”
“這。。。”黑無常稍稍想了一下,確實有點道理,他不愧是地府最出名的鬼差之一,這會子也算是反應過來了,“那現在如何?”
一屋子的同僚,他總不能真打吧。
“你們都給老子閃開!”虛無名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