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建設,她期待的只是那場即將到來的大動盪。
貴族們雖然沒有巴爾瞭解的那麼透徹,但他們多多少少還是能夠感受到即將面臨的是一個什麼東西,畢竟被架在革命的火焰上燒烤的就是這群貴族。
里昂是一名騎士,他守護國王,守護美德,更守護貴族,守護家族。
騎士高舉利劍,猛的向著茱蒂劈撲去,國王菲利普卻只能呆呆的看著身邊的這一切,他想站出來,僅僅只需要一步,一小步他就能站到茱蒂的面前,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作為她的丈夫一樣的去保護她。但是里昂手中的那把寒光閃閃的利劍卻讓菲利普邁步動步子,握在里昂手中的那可不是什麼禮儀用劍,黃金獅子的佩劍可是沾染過鮮血,斬殺過無數敵人的真正的鋒利寶劍。國王此刻想大喊,他想大喊‘想動我的女人,必須先從我身上他過去。’但里昂衝擊的氣勢卻讓這句話哽在喉中,無論如何也吐不出來。
這一刻國王既沒有動,也沒有大喊,菲利普只是動了動嘴唇,任由著黃金獅子從自己的身邊衝了過去。
人群發起了驚呼。“保護她,保護聖女,保護我們的女王!”
但驚呼卻無法抵擋長劍,長劍由上而下,猛的揮砍。這來自於里昂的猛烈的一擊,彷彿就像是獅子的獠牙,這樣的一擊就連那些在荒野之上游蕩的獸人都無法抵擋。這一劍本該將祭壇與那女人一同斬成兩半。
在里昂的腦中,一切本該是如此的。
但事實卻往往讓人無法相信,讓黃金獅子目瞪口呆的事情卻在這一刻發生了,這樣的猛烈的一劍,卻被一個流浪的音樂家給輕易的檔了下來。
巴爾突然之間就出現在了茱蒂的面前,沒有人能夠看清這名音樂家是何時出現的,眨眼之間,他便站在了這裡,擋在了獅子的面前。巴爾面色猙獰,他咬著牙斜舉著小提琴的琴弓為這個女人檔下了這致命的一劍。
巴爾很是憤怒,以茱蒂的能耐她能輕易的躲開這一劍。但她卻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這女妖當然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她只是算清楚了自己一定會救她。這該死的瘋子,巴爾心中冷笑,你難道以為你真就能控制我嗎?
里昂手中的長劍斬在音樂家手中的琴弓之上。對於黃金獅子來說那手感十分怪異,親弓之上是一根晶瑩細長的弦,這弦柔軟有彈力卻又堅定的擋住了自己的長劍,恍如砍在了厚實的牛皮甲上。
但最讓里昂驚奇的是巴爾憑藉著手中的琴弓之上僅只有一道細弦就擋住了自己的攻擊,這太不合理了。
“你這不是樂器!”騎士驚訝的吼道:“你這是什麼?”
巴爾笑著單手伸出,輕鬆的一掌推開了全身重甲的里昂。隨後他拿起提琴,就在這名騎士的面前用琴弓在小提琴之上輕鬆的拉出了一個音符。巴爾看著驚訝的騎士說道:“聽到樂聲了了嗎?我手中的小提琴當然是樂器。”
里昂眉頭緊鎖,他再一次的舉起了他手中的長劍,謹慎的擺出了進攻的姿勢,但此刻里昂卻不敢貿然的出擊。黃金獅子身經百戰,所擁有的可不僅僅是強大的無力,更有著一顆精明的頭腦。里昂明白,站在他面前的這名音樂家可是邪門的很,他不但能用他那把古怪的樂器擋住自己全力的揮砍,而且他那細小的,看不到一絲肌肉的小胳膊小腿中似乎還蘊含著恐怖的巨大力量。這從剛剛這名音樂家只是輕鬆的一推就把里昂自己推開了去就能看出,要知道里昂可是有著黃金獅子的稱呼,他的身材本就強壯,加上又披掛上了全身重鎧,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就像是一座移動的人形坦克。而能輕易推開這樣的里昂的音樂家,又會是什麼樣的存在呢?現在想來,這音樂家能夠輕易的引動全城人的狂歡,本就不太正常。
這太奇怪了,事情變得有些詭異,這讓里昂有了一種不真實感。
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