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烏斯有些發懵:“什麼叫誰說我贏了,這可是最簡單的賭大小,我買的小,你買的大。開出的是小,自然是我贏了。我贏了這錢難道還不是我的嗎?”
錫安默然了半響,隨後說道:“你是不是搞錯了,我買的大,開出來的是小。贏得應該是我才對啊,所以這裡的錢都是我的。”
“什,什麼?”烏斯愕然了,隨即他暴怒了:“你***說的是哪門子的規矩,少扯淡了,你不是想耍賴吧!”
“什麼叫甩賴?”錫安冷著臉問道:“我只不過是說出了事實而已,錢都是我的。”
“你混蛋!”狂戰魔激動著大叫著:“你***不守規矩!”
深淵炎魔的臉色頓時就紅了(和人類臉色變黑是差不多的意思。),錫安一把推開了坐在他腿上的魅魔,突然掀翻了賭桌。他大聲的吼道:“我***就不守規矩了!你想怎麼樣?”這麼說著,的雙手在虛空之中一抓,便拔出了他的兩把武器。在錫安右手的是一把燃燒著火焰的長鞭,這把長鞭韌性極佳,長鞭之上覆滿了帶有倒鉤的鋒利突刺。錫安的右手只是一抖,長鞭便如同靈巧的火蛇一般串向了狂戰魔,只是眨眼之間就把狂戰魔給困了一個結實。
錫安猛的一拉,狂戰魔就踉蹌的向深淵炎魔跌了過去。同時深淵炎魔揚起了他的左手,在炎魔左手之上的是一把斬首劍,這把劍看起來來就像是一束燃燒的火焰。
炎魔右手猛拉扯著他的長鞭,而左手則握著火焰斬首劍由上至下,斜劈而下。
烏斯聽到了錫安的問句,他本來想說兩句場面話,大致是“我沒想怎麼樣啊,你這麼激動幹嘛。”或者是“信不信老子砍了你。”但他沒有想到自己場面話還沒有說出口對方就動手了。在錫安的突然襲擊之下,狂戰魔的身體一瞬間被火焰長鞭死死的給困住,同時斬首劍正向著烏斯的脖頸出本來,正如這把劍的名字,錫安這次是鐵了心要砍了烏斯的頭了。
一時間狂戰魔的形式是危險到了極點,“我日!”只來得及說出兩個詞語,狂戰魔烏斯便不得不閉嘴了。
烏斯並沒有閉目等死,狂戰魔的體內充滿了戰鬥的血液,他們腦子裡的每一個念頭都是瘋狂的。烏斯此刻不但不躲避反而仰起頭來張開大嘴,猛的像揮砍而來的斬首劍迎去。
隨後他猛的閉上嘴巴,一口咬住了炎魔錫安的斬首劍。
“什麼,竟然用牙齒給咬住了!”錫安愣了一下,隨即滔天的憤怒便迸發了出來:“啊啊啊!你這噁心的傢伙,快給我鬆口。”這麼說著,炎魔將自己的力量猛的注入到了斬首劍之中,這把劍的火焰猛地一串,火焰的溫度變得更高了。
狂戰魔烏斯怎麼可能會鬆口,如果他一旦鬆口,這一劍豈不是要削去他打半個腦袋麼?但縱然是不鬆口,斬首劍上那熾熱的火焰就已經把烏斯的嘴巴燙著滿嘴是泡了,烏斯覺得自己的鼻子已經聞到了自己舌頭的香味了,恐怕已經被烤熟了吧。
此刻烏斯感受到了在生與死的邊緣上的徘徊的刺激了,這讓他全身的肌肉都興奮了起來,以自身的性命為動力,以疼痛與憎恨為燃料,烏斯將自己所有的潛力都激發了出來。他的頭部的的青筋一根根的突起,全身的肌肉快速的膨脹了起來。狂戰魔烏斯今日就要把這目中無人的錫安給撕個粉絲啊!
“嗚嗚嗚嗚!”雖然嘴巴里咬著斬首劍,雖然舌頭已經被火焰燙出了香味,烏斯還是在喉嚨深處發出了恐怖的長嚎叫。隨即烏斯開始死命的用力咬,這一刻狂戰魔那可怕的咬合力得到了充分的表現,只聽見“膨”的一聲脆響,烏斯他一口將斬首劍給咬碎了。錫安一時間大瞪著眼睛,只能看著他手中的斬首劍上的火焰四散開來,最終消失不見。
狂戰魔撥出一口黝黑的氣體,隨後猛的深吸了一口氣。他乘著深淵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