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空間法術更你已經用去兩次了,”巴爾好整以暇的說道:“讓我來猜一猜,你還能使用多少次呢?四次?三次?你還能這樣逃竄多久呢?”
艾比斯什麼都沒有說,如果骨魔擁有面部表情的話,巴爾一定能夠看到一張驚訝的臉,事實上骨魔僅僅還能使用一次高等級傳送術了,這可是最後的保命絕招。但這又能有什麼用呢?在惡魔的大頭鼓敲響之時,戰鬥開始之後,整座競技場就是一個密閉的空間了,艾比斯只能用空間傳送術逃的距離巴爾稍遠一些,除非戰鬥結束,否則兩人誰都無法走出這座角鬥場。
“你倒是有自信,”艾比斯說:“我們兩個誰需要逃還不一定呢。”
巴爾不再多言,揮刀就想著艾比斯猛衝而去。
觀眾席之上爆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他們等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骨魔是一種強大的魔鬼,他們的身體本身就是武器,不論是牙齒,還是他們堅硬的雙手亦或者背後的那隻大毒蟄,幾乎所有的骨魔都是依靠自己天生的本能以及體內那無窮的憎恨去戰鬥,就像是現在的艾比斯一樣,他如同野獸一般的瘋狂的揮舞著那雙如刀的雙手,用毒蟄閃電一般的刺擊,用頭撞,用牙齒咬,但不論骨魔如何攻擊,都無法擊中巴爾。
巴爾彷彿是風中的一條柳絮一般,他只是小範圍的輕輕的挪動著身子就閃過了骨魔艾比斯的所有攻擊,而且每當艾比斯的攻擊剛剛開始的時候,巴爾就已經開始了移動,彷彿是他早已預測到了這樣的攻擊。
如狂風驟雨一般的攻擊全部都落空了,艾比斯甚至沒有觸碰到巴爾的衣角,他此時覺得自己彷彿是和鬼魂在戰鬥一般。
但觀眾們卻看不到這些,他們只看到艾比斯勇猛的攻擊著,而那可憐的魔鬼卻依靠著好運一次次險之又險的閃過了攻擊,那可憐的魔鬼甚至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只有艾比斯知道自己的處境,“精通預言系魔法的魔鬼嗎?”骨魔一邊瘋狂的戰鬥著一邊咬著牙說道:“你這該死的混蛋,不要再閃躲了!”
“不,並非是預言法術,而是瞳術,是一種利用眼睛的技術。不過在你們看來與預言法術也差不多太多就是了。”閃躲之中巴爾還有空暇去回答骨魔的問題,解釋完之後魔鬼才用嘲笑的語氣繼續說道:“至於你要我不要躲閃?你怎麼不要求我用自己的刀把自己給殺死呢?真像一個吵鬧著要糖果的小孩子。”
所謂的瞳術是巴爾最近從風伯那兒學習到的古武術的一種,既是透過細微的觀察來預先判斷對方下一步的動作的觀察技術,比如一人想要出拳,那麼他必須要先將拳頭握緊,收回,然後才揮出,雖然出拳只是一瞬間的動作但人往往會做出一些預先的準備動作,所謂的瞳術就是透過這樣的動作來預判對手的攻擊手段。很多記載之中兩名武功高手比武更本就不曾接觸,僅僅只是比劃出招數便換了下一招,這其實就是兩名精通瞳術的高手在戰鬥。
這項技術巴爾本就是初學,敵人但凡穿上寬大一點的衣物巴爾就無從判斷對手的動向了,但這一次的對手卻出乎意料之外的容易判斷。因為對方是骷髏,巴爾只要注意幾處骨頭的動作,那麼敵人全身的移動便都在掌握之中了。
這樣貓逗耗子的遊戲終於耗盡了骨魔的耐心,他不願再做那隻掙扎的耗子,艾比斯突然間不顧一切的向著巴爾發起了攻擊。
“去你媽的糖果!幹你媽的小孩子!”一邊這麼大吼著,艾比斯一邊狂暴的向著巴爾撲去,他要捉住這個該死的鬼魂,把這該死的魔鬼抱在自己的懷中,用自己鋒利的雙手插入到他的身體之中,感受那刺入肉體之中的快感;他要用牙齒咬斷他脖頸上的動脈,讓美味並且火熱的鮮血噴湧出來,這些血液能溫暖他的骨頭愉悅他的靈魂;他要用尾上的大毒蟄刺穿他的頭蓋骨,將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