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次!”拓跋瑞一聽這話,瞪圓了眼。
拽緊拳頭,“你把你的鞋子送去李家幹什麼?”
南玥低頭,想了會兒才道,“李大嬸的兒子既然把鞋子拿走了,這鞋子就是他的了,我留著幹什麼,看著也膈應。。。。。。軀”
拓跋瑞臉色黑了黑,“你若是覺得膈應,你大可隨便扔了,你拿去給其他男人陪葬。。。。。。”吸了口氣,“南玥,你知道你這算什麼嗎?他是你男人還是野男人?你送他鞋子是預備跟他走嗎?!”
“你說什麼呢?!什麼跟他走!”南玥沒來由打了個寒顫,身子也縮了縮,鳳眼也不由在屋子掃了一圈,嚥了咽口水,“拓跋瑞,我告訴你,話不能亂說,我可。。。。。。可沒那打算!”
若說她和阿之有什麼相似的地方,便是都怕那玩意兒。
剛才去劉大哥家的時候,又聽劉大哥講了會兒李大嬸如今的情況,說是還哭著,大家夥兒想籌備著給下葬了,可李大嬸死活不讓,非要讓他家兒子在家多呆幾天,說他可憐,從小沒了爹,這苦日子還沒到頭,人就去了,她心裡難受著,好幾次想撞死在自家,幸得被村民攔了下來。
可是村子裡有規定,沒成家的男女不能行喪,能找個地方好生安葬了便是好的了。
她聽著心裡也怪難受的,李家那小子送過她幾次魚,自她來了之後,常常偷偷看她,這她都知道,只是並不怎麼在意。
再加之,聽他們說他之所以早出晚歸的下海捕魚,便是為了娶媳婦,這聽著聽著,她倒有些覺得是自己的罪過,雖然她還沒自戀到以為人家說要娶媳婦就是娶她,可這情況,她總也忍不住想到那層。
所以,她想著,既然那鞋子是他拿走的,乾脆讓他帶走算了,畢竟,鞋子在他那兒放了幾天,她也不可能穿了。
說出來雖然有些沒心沒肺,可她是真的,覺得留下這隻鞋子。。。。。。很晦氣!
但是現在一聽他這麼說,她頓時便沒了把這鞋子送去的打算。
而是手心發麻,她飛抖了下肩膀,突然神經質的跑了出去。
鷹眸隨著她身影的離開而冷彘,無聲的陰霾瞬間將屋子裡的氣流籠罩得陰氣騰騰。
拓跋瑞額頭上有憤怒隱忍的筋絡輕輕凸動著,拳頭抵在床沿,而一雙陰鷙的雙眼卻死死盯著房門。
而這股冷流也在看到某隻去而復返的女人時而忽然散開。
拓跋瑞嘴角微微牽了牽,極小的,微抬下巴看著搓著手臂走來的女人,“鞋子送去了?決定跟他走?!”
南玥心裡又是一寒,抓起採回來的藥草狠狠朝他丟了去,“拓跋瑞,老孃讓你別說了!你剛才還跟著人跳海去了,你要想去你跟著去!”
“呵。。。。。。”拓跋瑞輕笑,接住她丟過來的東西。
鷹眸微微眯了眯。
得,他這算不算是抓住了某個女人的弱點!
呵。。。。。。怕鬼!
還真是。。。。。。沒想到!
“怕什麼,大白天的,他要來帶你走,怎麼也得等到晚上。。。。。。”
“拓跋瑞!!!死的怎麼不是你!!”
“若是我,我肯定會帶你走!”
“。。。。。。瘋子王八蛋!!”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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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與拓跋瑞在拼嘴皮子功夫中給他重新清理了傷口上了藥,許是經過一夜的奔波,加之在身上的傷口又被海水浸泡了翻,拓跋瑞整個人明顯又虛弱了,不一會兒便躺在床上熟睡了過去。
南玥坐在凳子上看著他,他臉色有些蒼白,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