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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管張明的動作,他將秋利銘放在床上,衝著同海努了努嘴說道:“倉鼠,坐那吧,你被特批當陪審。”

薛郎一開口,同海的眼睛一虛,瞳孔縮了縮。

這個聲音他記憶太深刻了,這是那天地下停車場將自己制服的那人。

念頭一閃,他規矩的坐下,但卻不卑不亢。

他又沒犯法,沒讓去掉警械已經在給這些執法者時間。畢竟要審查,而且還不知道今天的一出所來為何。

薛郎待同海坐下,拿出剛從隊員那裡拿到的小包,掏出針管,抽出解藥,隨之用金針在秋利銘身上連刺數針。

同海不知道薛郎在幹什麼,但他看得到薛郎手裡的針管,和快速揮動著的手裡那抹若隱若現的金光。

但他不會說話,他知道,這會他的權力就是閉嘴。

可他連半分鐘都沒閉住,就憤怒的問道:“秋總犯了什麼法?你用的什麼手段?!你知道這樣是刑訊逼供嗎?難道雪狼就讓你們這麼審訊犯人?”

薛郎看了看他,沒搭理他,而是轉頭看著青筋繃起,面部肌肉扭曲,眼珠子外凸,已經絕對沒有儒雅痕跡的秋利銘,沉聲說道:“解藥我已經有了,在我手裡死了幾個人了,我怎麼會不研究?別讓我費第二遍事,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切,就讓你少遭點罪。”

秋利銘的身體在薛郎說話的同時,劇烈的顫抖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龐滑落。臉部醬紫,肌肉扭曲的讓他的臉已經嚴重變形,看著極為猙獰。

“住手!你他嗎的住手!!”

同海騰的就站了起來,怒吼著,就要衝過來。

薛郎看了他一眼,沒有絲毫表情,用手摸了下秋利銘的肌膚,發現顫抖已經達到了預期,隨之揮手解開了氣血逆行,並解開了部分限制,讓秋利銘可以說話。

秋利銘臉上身上的肌肉無序的抖動著,人更是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就跟一個溺水者,剛得救那會那麼貪婪的呼吸。

同海看到薛郎停止了折磨修秋利銘,鼻息粗重,瞪了薛郎一眼,隨之坐了回去。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曾經救過自己一命的秋老闆受到如此非人的折磨。如果秋利銘是案犯,那麼,槍斃他,作為一個司機來說,就算對方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他都不會吱聲。

秋利銘狂喘了足足半分鐘,這才嘴唇哆嗦著說道:“這真是非人的折磨,你也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陽光,你內心裡也有暴虐的一面,且你的年齡絕對不跟二十不沾邊。”

如此完整的話語,讓薛郎錯愕了下,自己還喬裝了,秋利銘居然都能認出,這份眼力不俗。

念頭閃動間隨之問道:“有解藥在,你想死都難,告訴我,在本市你的組織還有多少人?位置都在哪裡?還有,你們死神組織到底想幹什麼?”

秋利銘喘息著,又是數秒,這才說道:“不用再用刑了,這刑罰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並親自體驗的恐怖刑罰,非人的折磨,我不想再受第二次了,但要答你問題之前,我想知道,你是怎麼認定我就是你要找的目標的?”

薛郎沒想到秋利銘受到如此的折磨,並沒有崩潰,還是思維縝密,邏輯清楚,但他並不在意,對方不說不要緊,他會繼續使用氣血逆行。

他看了眼同海,見他已經安定了不少,遂掏出那枚翡翠戒指和觀音吊牌說道:“你不帶扳指,並不代表我認不出這枚戒指,雖然它包漿看得出是傳世之物,但款式卻跟那幾個現代製作的戒指一模一樣,那些戒指應該是仿造這個雕刻而成的吧。”

“哎……”

秋利銘一臉的沮喪。

他顯然沒想到薛郎居然是從這枚戒指鎖定的自己。

他念頭還沒落下,薛郎接著說道:“你知道郭泰的別墅賣給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