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日了,對李思思的醫術,並不抱什麼希望。
阿蒙把李思思他們帶去了客房。
還好家裡還有兩個房間空著,剛好可以用來住人。
阿蒙娘是個愛潔的,雖然這兩個房間一直沒用,卻也依然有在打掃。
所以李思思等人直接就可以住進去,都不用再重新打掃了。
待阿蒙走後,江帆迫不及待的追問李思思剛才是怎麼回事。
江帆認識李思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剛才她的反應絕對不正常。
“阿蒙孃的脈博很奇怪,非常不對勁兒。”李思思皺眉說道。
“他娘到底是什麼病?很嚴重嗎?”風清宴也緊跟著問。
李思思搖搖頭,說道:“不像是病,也不像是中毒,更不像是中了邪術,總之……就非常奇怪。”
李思思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那種感覺,她一時也找不到可以形容形容詞。
“不是病,不是毒,不是邪術!?那能是什麼?”江帆也想不通。
難怪剛才李思思把脈把了那麼久,原來是連斷症都做不到。
“不如我去問問阿蒙,那個村醫是怎麼說的。”江帆說。
李思思點點頭,覺得可行。
她也很想知道,如此奇怪的脈搏,那個村醫又是如何斷症的。
江帆找到了阿蒙,阿蒙並未隱瞞,直接就將村醫為他娘診脈過後說的話,都告訴了江帆。
江帆問到答案回來之後,臉色有些古怪和疑惑。
“阿蒙說村醫告訴他們,他娘是得了絕症,沒有多少日子好活。
至於是什麼絕症,阿蒙說他也不知道,因為村醫並沒有告訴他們。”
這話聽著就奇怪,哪有大夫看過病之後不告訴家屬具體病情的。
阿蒙甚至連他娘得的是什麼樣的絕症都不知道,更不知道發病的位置。
那個所謂的村醫,要不是個半桶水的庸醫,就是故意對阿蒙孃的病情在進行隱瞞。
三人一時也不知道村醫究竟是有意隱瞞,還是單純的醫術太差看不出來。
因為自己治不好,所以才忽悠著阿蒙去詭林找神藥來治病。
“你以前有沒有見過這種情況?”江帆看著李思思問。
李思思點點頭,道:“我記得以前我有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這種情況。
可是那本古書是我很久之前看過的,我現在已經有點記不起內容了。”
李思思也很無奈。
她要是能想起來那本書上寫的是什麼,就不用拖延時間到明天早上了。
“真的一點印像也沒有?”江帆不死心的問。
李思思搖搖頭,“也不能說一點印像也沒有,只是印像不夠深刻,一時想不起來。”
李思思想不起自己在書上看過的內容,江帆也一時想不出別的辦法來幫她記憶。
只能讓她自己在一旁進行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