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發出一聲滲人的哀嚎。
“你以為你閉著眼睛,我就不知道你是在說謊嗎?”賴家慶笑著說道:“我審問的犯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你們心裡的想法我一清二楚,別以為你們能矇混過去。”
“現在我再問你。”賴家慶說道:“告訴我,你到底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元稹痛苦的說道。
“說。”賴家慶問道。
“總共有多少人我真不知道。”元稹說道:“這些人留在寺廟,其實是在等待時機,本來已經準備好起事了,可是因為這幫人。”
說著,元稹痛苦的指向了跪在那裡的八家家主,道:“他們若是不把路朝歌引過來,也不會有現在這麼多的事,也許我們已經控制了整個瀘州也說不定。”
“你是不是把涼州戰兵當成擺設了?”路朝歌插嘴道。
“你們涼州的戰兵並沒有駐紮在瀘州道,只要我們速度夠快,就能在他們趕到瀘州之前,控制整個瀘州道。”元稹說道:“要不是這些人刺殺了邢子健,我們現在都已經成功了,那時候瀘州就是我元稹的了。”
“痴人說夢啊!”路朝歌嘆了口氣,道:“你知道老子麾下的騎兵速度有多快嗎?”
“路朝歌,不是我看不起你們。”元稹說道:“只要我起事,就能瞬間拉起數十萬大軍,你的騎兵速度再快也沒有意義,因為那個時候瀘州已經是我的了,你們不會隨便殺百姓的,但是百姓會殺你們的。”
“道教的那一套讓你玩的明明白白啊!”路朝歌笑著說道:“可惜啊!道教那些東西你們倒是知道,可惜瞭解的不夠多啊!道教的東西也是你們這幫禿驢能學的?”
“要是沒有這些人搗亂,你怎麼知道我不能成功?”元稹問道。
“行吧!”路朝歌也不想過多解釋,無所謂的說道:“你覺得能成功就成功吧!我也懶得跟你解釋那些有的沒的。”
李存寧聽了路朝歌的話,就知道這裡面有事,輕輕的拽了拽路朝歌的衣袖,低聲問道:“二叔,你是不是已經做了什麼準備了啊?”
“沒有準備啊!”路朝歌說道:“我又不能未卜先知,只不過是我對自己麾下的戰兵比較有信心而已,你記住二叔的話,你永遠可以相信自己麾下的戰兵,明白了嗎?”
“明白了。”李存寧點了點頭。
“路朝歌,你哪裡來的這種盲目的自信?”元稹不服氣的說道。
“就是這麼自信。”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呀!永遠也理解不了我的自信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癩子,接著審。”路朝歌看向了賴家慶說道:“我不想和這種沒腦子的人廢話。”
癩子,是賴家慶沒加入錦衣衛之前的稱呼,敢叫他這個名字的,也就李朝宗和路朝歌了,哪怕是同僚都不敢這麼稱呼賴家慶。
“元稹,你們既然要起事,自然有一個全盤的計劃才對。”賴家慶說道:“說說吧!你們有什麼計劃。”
“瀘州道內的寺廟同時舉事。”元稹說道:“在控制了瀘州的幾座大城之後,以大城為中心,向四周輻射,利用佛教在瀘州的影響力,以最快的速度召集佛教信徒,進而達到控制整個瀘州的目的。”
‘噗呲’聽了元稹的計劃,路朝歌一個沒控制住,直接笑了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不好意思。”路朝歌實在是控制不住了,直接大笑了起來,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隨著他笑了起來,反應稍微慢了一點的李存寧也跟著笑了起來,這裡面要說最會領兵的自然就是路朝歌,其次就是李存寧了,畢竟剩下的人對領兵並沒有什麼概念。
“咱就是說,你是不是把起事這件事想的太簡單了些。”路朝歌好不容易才停了下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