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之內被撕碎啊!”
“冼家,其實可以走出去的。”路朝歌說道;“別靠著一條礦脈活著,更不要靠自家的子女去威脅所謂的新羅世家大族的地位,這是最不穩固的聯盟,一旦有了利益衝突,你們死的也是最慘的。”
冼易通沒聽明白路朝歌話裡的意思,但是冼老夫人確實聽懂了,趕緊開口道:“我們冼家沒有合適的出海港,想和外面的人做生意,我們也沒辦法啊!”
“你們新羅有四個天然良港,我只要了其中的一個,剩下的三個你們大可以走啊!”路朝歌說道:“小王子,我得跟你說一聲,港口不能交給個人,一定要掌控在國家的手裡,那可不僅僅是港口,還是戰略要地,你明白嗎?”
“受教了。”洪志哉站起身說道。
“趁著我還在新羅,把你想辦有不好辦的事說出來,我叫人去給你辦。”路朝歌說道:“在你這拿了好處,我也不能一點事不幫你辦不是?”
“多謝少將軍。”洪志哉趕緊躬身行禮。
“謝就不必了。”路朝歌說道:“我就屬於是拿錢辦事,你給了錢給了好處,我就要把事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總不能離開的時候給你留下一個爛攤子不是。”
“港口收歸國家之後,就可以讓這些人做生意嘛!”路朝歌繼續說道:“對外貿易還是很賺錢的,只不過風險也肯定是很大的,風險和收入肯定是成正比的。”
別以為路朝歌安了什麼好心,他要的可不僅僅是對外貿易,在如今這個時代,對外貿易有多賺錢人人心知肚明,包括那些以劫掠為生的海盜們。
他要的就是要讓這些海盜在大海上變的猖獗,尤其是路朝歌念念不忘的那個國家,只要遊弋艘涼州的商船被打劫,他就能抓住這夥海盜,讓他們當領路人,把涼州軍帶到那個國家去,到了那個國家之後的事,路朝歌可沒準備手下留情。
海上的氣候條件千變萬化,沒有一個合格的領路人,想從大楚出發抵達那座小島不是不可能,但是要付出的代價可不是路朝歌想承受的。
“你們最好的貿易伙伴當然就是我們涼州。”路朝歌說道:“甚至你們可以去更遠的地方,只要你們的膽量足夠,出海不僅能給自己的國家帶來好處,也能給你們這些世家大族帶來好處,不要總抱著那點礦產活著。”
,!
“貴人,可是出海需要的可不僅僅是勇氣和膽量。”冼老夫人說道:“還需要大量的船和金銀。”
“金銀你們缺嗎?”路朝歌笑著說道:“至於船,你們可以去我們涼州購買啊!我們涼州現在雖然水軍一般,但是我們的船塢可是很厲害的,各種各樣的商船都能造出來。”
“少將軍,您還給涼州的船舶司拉攏生意啊!”洪志哉打趣道:“我們新羅的船塢也是很厲害的。”
“也對。”路朝歌笑了笑說道:“你們十年之內也沒有軍隊了,倒不如把這些船塢都改成商用船塢,給百姓提供船隻,你們還能賺點銀子,一舉兩得。”
“我也是這麼想的。”洪志哉說道。
“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路朝歌的手指輕輕的在桌子上敲擊著,說道:“國家能發展了,百姓也有事幹了,百姓有事幹了就能過好日子,百姓能過好日子了,國家也就穩定了,國家穩定了一切都好了,這就是一個迴圈,涼州為什麼這麼太平?因為涼州的百姓能吃飽穿暖,能吃飽穿暖的百姓沒人願意和官府作對,人家過自己的小日子還來不及呢!”
“多謝少將軍指點。”洪志哉說道。
“我也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的礦。”路朝歌說道:“你們冼家的礦,我肯定要收走,路我也給你們指了,走不走就是你們的事了,你們可以認為我是欺負人,但這就是現實,我最開始要的其實沒有那麼多,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