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合作,你在南疆也想幹出一番事業,那我們這些世家對於大人您來說也是助力,何必弄的兩敗俱傷呢?”
“傷的只有你們這些世家大族,我可是沒有傷到分毫的。”路朝歌笑著說道:“我現在隨時可以用私藏軍糧的罪名把你們都給收拾了,讓你們活著只不過是我還不想把臉皮撕破罷了。”
“既然您不想撕破臉,那不如我們雙方合作。”史立誠道:“你在南疆我們以您馬首是瞻,你不就是想讓百姓們過上好日子嗎?我們這些人可以幫你。”
“你們要怎麼幫呢?”路朝歌笑著看著史立誠,道:“說點我感興趣的。”
“我知道您在重新丈量土地。”史立誠道:“您想讓百姓們有地可種,這件事我們家就能幫上忙。”
對於這些事能傳到史立誠這幫人的耳朵裡他並不驚訝,大牢雖然換成了白馬軍在看守,可那些送飯的獄卒什麼的還是能把訊息傳進來的。
“沒有你們我一樣能把地分下去。”路朝歌道:“百姓們一樣有地可以種。”
“您說的沒錯,可是有很多地可是掌握在一些百姓手中的。”史立誠笑著說道:“難道大將軍要從這些百姓手裡把地搶過來嗎?他們也是百姓,您總是要一碗水端平的吧!”
“既然他們不想我把地分給百姓們,那他們大可以來找我。”路朝歌笑著說道:“你看有多少人敢來找我?你看他們來找我之後,我會不會從他們嘴裡把你們這些人摳出來?都是明白人說那些糊塗話幹什麼?”
史立誠聽了路朝歌的話,轉頭看向站在路朝歌身邊的李政燁,而李政燁只是笑了笑,道:“這件事還真不是我說的,你別總把少將軍當個莽夫,涼州的莽夫是活不到今天的。”
“史立誠,你們的那些手段在我眼裡不過就是小兒科一般的笑話。”路朝歌淡淡的說道:“土地名義上掌握在其他人的手裡,歸根結底還是在你們這些世家大族的手裡,你們不過就是把自己藏起來在幕後操縱罷了,我真的很期望那些人來找我鬧上一鬧。”
“那少將軍的意思就是沒得談嘍?”史立誠問道。
“確實沒什麼可談的,本來以為你要見我能說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呢!”路朝歌道:“看來是我想多了。”
“你開個價。”史立誠道:“你想要銀子我們可以給你。”
“你覺得我缺錢嗎?”路朝歌冷笑道:“若是你們有什麼想說的,那我可就走了。”
“朝廷新委任的南疆大將軍就要到了。”史立誠道:“陛下知道了這裡的事,我想等新任大將軍到來,你不放了我們都不行,與其等到陛下的聖旨,倒不如您現在放了我們,我們還能有一個合作的機會。”
“南疆邊軍大將軍能管得了我這南疆五道的事嗎?”路朝歌看著史立誠說道。
“可是他有陛下的聖旨。”史立誠道。
“你怎麼知道那聖旨會送到我的手上呢?”路朝歌依舊笑著說道:“有沒有可能那封聖旨是要你們小命的呢?私藏軍糧可是重罪,你們的腦袋夠砍嗎?”
路朝歌站起身,來到史立誠的面前,伸手掐住史立誠的下巴,道:“別用那個狗屁的南疆大將軍來嚇唬我,只要我想我能讓他餓死在鎮南關,我知道你們心裡有什麼打算,放棄那你們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新來的南疆大將軍救不了你們,反而可能會要了你們的狗命。”
“關起來。”路朝歌冷哼一聲,鬆開了掐住史立誠的手,道:“傳令,從今天開始,他們的一切生活起居交由白馬軍照看,無關人等膽敢接近他們的,格殺勿論。”
“是。”蕭泰寧應了一聲。
出了康州城大牢,路朝歌沒在城裡多做停留,直接回到了營地,李政燁則留在了康州城內處理路朝歌交代的事,既然路朝歌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