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對策,一邊揣測著今天如何逃脫這一劫,讓眼前這個被嫉妒蒙了心的瘋女人不要將真相說出去。
花衣一見主子來了,連忙恭敬地退至一旁,司徒秋水慢慢地走上前,看著月棠冷靜沉默的樣子,勾起唇微微一笑。
從袖子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東西,挑釁似的拿著看向月棠,斜睨了月棠一眼,似乎十分漫不經心。
眼角的餘光看到月棠瞬間慘白的臉色,滿意地笑起來。
“卓王妃,今天就物歸原主吧,我倒想看看,若是皇姑父見到這個,會怎麼處置!”
司徒秋水面露兇光,冷冷地說完,不再理會尚在原地的月棠,掉頭就走。
“等等!”
月棠終於忍不住了,低聲哀求道,聲音裡帶了幾分莫名的酸楚和無奈,低著頭頹然看向司徒秋水。
第一次聽到月棠當面跟自己說話,司徒秋水按捺住心中的狂喜,扭頭看向月棠。
卻見她緩緩伸出手拉下自己的面紗,露出一張疤痕交錯的臉龐,藥汁的掩蓋下並不能看出她傾世的容貌,一雙美眸卻在此刻染上幾分悲楚。
“求求你,不要,不要把幽冥令交予陛下。”
從她掏出幽冥令那一刻起,月棠就明白過來,先前的一切,原來根本就是自己推測失誤,想要加害自己奪走幽冥令的黑衣人,原來是司徒府派來的!
司徒秋水捂著嘴輕聲笑起來,看著月棠的樣子,由衷地感到一股快意!
“哼!讓我放過你?想得挺美!你這個魔宮的妖女,說!刻意裝聾作啞嫁給王爺、接近皇室,究竟是何居心!”
月棠垂下頭,輕輕苦笑了一聲,遮遮掩掩躲了這麼久,終究……紙還是包不住火的。
想起子遲,月棠心中一痛,此時的他應該還不知道,自己早就是別人的翁中之鱉了吧?
“那你說,我到底有何居心呢?”似乎已經豁出去,月棠不再閃躲,大大方方地看向司徒秋水。
司徒秋水被月棠這麼快就鎮靜下來的態度弄得有些不悅,沒見到她害怕求饒的樣子,真是可惜了!
“明擺著,無非是串通魔宮,想要弒君篡位,奪取皇室至寶!”
三言兩語,簡潔明瞭地說完,月棠簡直佩服眼前這位看起來嬌弱柔媚的小姐,給自己安罪名還真是順溜,半分拖泥帶水都沒有。
淡淡地笑了笑,月棠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放過我,說吧,要我怎樣?”
司徒秋水滿意地笑了起來,看著月棠一副破釜沉舟的神情,越發得意了起來。
“要你怎麼樣?”司徒秋水笑得歡暢,忽然收起笑意,換上一副惡狠狠的表情。“我要你,當著所有人的面,告訴陛下你的來歷,說清你這個魔宮的奸細,是怎麼矇蔽了所有人的眼睛!”
………
子遲有些奇怪,月棠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裡,半天都沒有回來,皇上皇后都還在席上,身為女主人的她就這樣離開?
伸手招了招池澄,對著他耳語了幾句,想要讓他去看看,月棠到哪裡去了,卻忽然見到司徒秋水笑吟吟地歸來。
“皇姑父,姑母,今兒是卓王爺的生辰,卓王府特地為她準備了一分厚禮呢!”
她的眼神不時飄向對面的子遲,顯然話裡有話,子遲神色一凜,抬頭看向對面的司徒秋水,不知道她在玩什麼花樣。
“哦,是嘛,老七媳婦還有花樣?”鴻煊皇帝顯然十分高興,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
皇后沒有說話,看著一旁喜笑顏開的皇上,淡淡點了點頭。
司徒秋水得意一笑,站直身子轉身看著身後:“喏,你們看那邊。”
眾人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