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犛牛勇士一名,試煉者一名。以一方徹底倒地為勝利標準,禁止使用一切道具。”
以一方徹底倒地為勝利標準啊。
來缺痛苦的轉頭看向背後的無限之洞,一頭渾身黑褐色毛髮,肩高將近一米八,體長近兩米的犛牛正一臉森然的站在洞口,看那模樣,分明此刻正心情不佳,像誰欠了它千八百萬似的,隨時可能暴走。
深吸一口氣,來缺轉頭看向牛大,見他依舊一副面癱樣,臉色一白:“那什麼。”來缺終於想到了一個可能,他苦著臉道:“牛大先生,請問您是否參與了和羊族的賭博?”
不用牛大回答,來缺已經從它那越發冷峻的面孔中得出了答案。來缺又痛苦的轉頭,看向正同樣哼哼發出隆隆怒氣的犛牛。
痛苦的一手捂住自己的臉,來缺半晌才對著那犛牛賠笑道:“那什麼……這位犛牛先生,先前的遊戲,您投下了賭注?”一問之下,來缺只覺得對面那本就怒氣值滿點的犛牛又突破了怒氣值的界限,渾身褐毛飛揚,大有一副非你死我亡不可的架勢。
來缺用力的嚥了口唾沫,在心裡滴淚:要賭就要輸得起麼,作為一個新好獸族,應該要有良好的賭品麼……
殊不知,他倒黴抽到的牛族,實在是湖底世界獸族中頗為清貧的一個種族,別看他們一個個牛氣轟轟的,在湖底世界裡可有個響噹噹的集體外號——牛老摳。
第二卷 與獸同行 第六十一章 鬥牛,生死相搏
得罪一頭牛的下場是什麼?
來缺頭疼的看著眼前的犛牛,弓著身體,做好隨時開溜的準備。他覺得他很快就可以知道得罪‘一群’牛的下場是什麼了。
這場武鬥,牛大的說法是鬥牛,但實際上和那西班牙鬥牛有著天壤之別。來缺沒有鬥牛士手中的那塊紅布和利劍,更沒有花鏢手和長矛手替他消磨牛的銳氣順便給牛放放血。
更為重要的是,來缺似乎沒有見過鬥犛牛的場面,就眼前的那個大傢伙……來缺繃緊了渾身的肌肉,時刻準備著躲避犛牛的衝刺與擊殺。
雖然不知道從前選擇到這個鬥牛關卡的試煉者究竟是怎樣透過這個關卡的,但來缺幾乎可以肯定那些傢伙從未在一開始就承受那犛牛如此之大的怒氣。
牛大此時已經飛到了不知什麼角落,無限之洞洞口的犛牛勇士此時看起來已經準備完畢,正蓄勢待發,來缺的精神時刻集中在犛牛的身上,渾身也做好了一切準備,眼角的餘光掃視著整個湖底世界,並拼命在腦中回憶著連日來對湖底世界地形的記憶。
沒有道具、沒有利爪,他現在有的只有自己的腦子和速度還有耐力,牛大說試煉以一方徹底倒地為勝利標準。來缺在心裡苦笑了下,對面那頭大傢伙……要消耗掉它全部的體力,需要多少時間呢?
或許在那之前,自己就已經累得倒下了吧?
來缺在心裡如是想著,眼裡的緊張與恐懼卻在一分分的減少。他忽然想明白了,這一關考校的,應該是試煉者的武力與耐力,不論從前參加這個試煉的是什麼獸類,既然要成為東王,那足夠的武力自然也是不可或缺的,而即便有足夠的武力,充足並強韌的耐力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要打敗這頭犛牛,這二者都必不可少。
只可惜,他這個小狸子,要武力沒武力,耐力……怎樣看也比不過眼前的大犛牛啊。
這種時候。如果他再畏首畏尾。就什麼都完了——老狼是說過。這試煉洞裡地試煉。對雪狼一族有著足夠地寬容。可是他只是一頭有點詭異能力地狸子而已。
眼下。除了拼命。再沒有別地選擇。
“轟!”
毫無徵兆地。對面地犛牛首先開始了衝殺。徑直就朝來缺衝了過來。憤怒中地犛牛以十倍於普通瘋牛地勁頭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