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狂花谷。我去地時候那個小傢伙正趴在一頭象地背上。唔。對了。那小傢伙難道從那時候就開始防備我地偷襲了?這隻幼象是他從那裡帶來地吧……可是他究竟是怎麼帶來地……”話答了一半奧雷恩就又開始天馬行空。
阿沙魯掃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地就轉身。看起來倒是準備徑直離開了。
“……大哥?”完全不明白自家大哥地意圖。奧雷恩奇怪地朝著已經轉身離開半點其他意見都沒有地阿沙魯叫喚。
“獵物從來就沒有從我們眼底離開。你們又這麼煩惱做什麼?”背朝奧雷恩地阿沙魯連頭也未回。只是拋下了這樣一句話。
“呃?”奧雷恩睜大了眼睛。覺得他家大哥今天一定發燒了。他頭疼地抓了抓自己地滿頭捲曲地頭髮:“大哥。你不會不知道那那對夫妻是雪狼和狸子吧!”
阿沙魯連答也懶得答。只是回頭看了奧雷恩一眼。
不要把我當白痴。
奧雷恩從自家大哥眼裡讀出了這個意思,於是他更想不明白了:“大哥。雪狼和狸子是生不出一頭亞洲象的!”奧雷恩是真的覺得他家大哥今天發燒了,分明眼前只剩下這麼一隻幼象。哪裡來地獵物從未離開?
“我只知道,東王的位置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坐的。”最後瞥了自己弟弟一眼,阿沙魯又朝仍舊匍匐在地的獰貓道:“亞力克,你的錯誤在你認不出你的獵物。去練習吧。”
所謂的練習,是一種懲罰的方式,在囚樹林中挑選一塊空地,以裡面地獵物作為對手,根據練習者所犯錯誤地種類,他們或許要和穿山甲比打洞,和野豬比蠻力,和猴子爬樹和蝙蝠比聽力。甚至還可能需要和禽族的俘虜鷹類比拼視力。
這個野蠻地練習除了擁有一週時間作為緩衝外。沒有任何可以通融的地方,獵物勝了他們就可以獲得離開地機會。而失敗的練習者將代替對方被囚禁在囚樹林中被懲罰,與對方的差距有多少。就囚禁多少時間。
看到自家大哥轉眼又失了蹤影,奧雷恩的深棕色面龐都有些發白,他同情的看著亞力克………這個傢伙,認不出獵物的話,難道是要去和球樹林裡的那頭老鷹去比視力?
“亞力克……”奧雷恩忍不住叫住了毫無反抗立刻就準備動身前往囚樹林的傢伙:“喂,和鷹族比視力是沒有前途的!”他很認真的看著瞥了他一眼就往樹林奔去的亞力克,然後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這個傢伙,跟他的大哥一樣是個死腦筋。不!這傢伙絕對比他的大哥還要死腦筋!
當阿沙魯和亞力克都離開之後,奧雷恩不解的蹲到了那隻幼象的跟前。
呃,這傢伙……不論他左看右看都是一頭象麼?難道獸神賜福,連雪狼和狸子都可以生出象了?唔,那他以後如果娶到了索菲亞美人,會不會也蒙獸神賜福剩下一隻小雪豹?呃,雖然他還是覺得黑色的油亮皮毛比較帥氣,但是聽說索菲亞美人現在愛上了雪豹的灰白色皮毛和斑點……
奧雷恩的無聊聯想一直持續到亞力克再度出現在他的眼前。
“呃?”奧雷恩驚訝的睜大眼睛:“嘿,你不是去練習了?”難道這次囚禁在囚樹林裡的那個鷹族成員實際上是個瞎子?
“……我想我明白王的意思了。”亞力克用他那雙淡綠色的貓眼掃了奧雷恩一眼,那豎起的眼仁裸的寫著無視:“我是來確認獵物的身份。”
就在奧雷恩發呆的空檔,亞力克跳到那隻幼象的身上,爬到他前肢的位置,只看了一眼,就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你明白了?”奧雷恩不解的看那隻嘆氣的獰貓。
“你不明白?”亞力克用一種朽木不可雕的眼神看奧雷恩。
奧雷恩不滿的翻了個白眼:“如果他是一位美麗的小姐我絕對比你明白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