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車禍的事,市裡離這邊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湯繼祖都不知道的事,一直在省城發展的湯父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何星煦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也許他生意合作方在市裡多聽說了也說不定。”
市裡因為他失蹤上了不少新聞,也許湯父聽說了也說不定。
何外公表情同樣凝重下來:“小酆說得對,這人不太對勁。如果是別人知道小煦失蹤這麼多天又突然回來肯定止不住好奇心打聽怎麼回事,但他一個字都沒問。”
何星煦愣住,當初銷案的時候,對外並沒有多提他失蹤後的情況。
如果是他肯定抵不住好奇心,但湯父的確沒多問。
除非,他有內部訊息,早就知道他是怎麼回來的。
如果單單知道他出車禍還算說得過去,可連他回來甚至怎麼運氣回來的都知道……
何星煦低頭望著這個湯父專門要給他的平安玉,後脊背生出寒意,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何外公不知想到什麼臉色很難看,他也盯著平安玉:“小酆,你是故意留下這個的?”
酆淵點頭:“他專門送過來,不達目的肯定不會這麼容易放棄。反而我們收了,他會放鬆警惕。”
這樣,說起來的時候,才會輕易吐露一些不為外人道的事。
算著兩家別墅的距離,酆淵從身上摸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晶片,調了幾下,頓時有滋滋聲響起。
不多時,聲音陡然一靜,隱約有砸東西的動靜。
何星煦和何外公意外看去。
酆淵對上何星煦複雜的目光,很坦然“出賣”羿元帥:“我們回來的時候,羿元帥怕你在這邊遇到事,把不少高科技方便攜帶的東西都給我帶回來了。”
他昨晚之所以把竊聽粒晶片放在湯家,是想知道更多湯繼祖做的壞事,到時候查一查,把人送進去。
湯繼祖當初欺負何星煦這事,怎麼可能就是打一頓就輕易算了?
以湯繼祖這招貓逗狗的性子,酆淵壓根不信這人會多麼守法。
但沒想到這麼快派上用場。
酆淵放了兩枚粒晶片,一枚在湯繼祖的房間,另外一枚在別墅客廳花瓶裡。
此刻響起來的就是花瓶裡那枚。
湯父應該是回去了,不多時湯繼祖被人推著過來。
湯父把保姆趕走,湯繼祖迫不及待問道:“爸,怎麼樣?找到證據了嗎?是不是何星煦那小畜生找人打我?爸,我手腳好疼!”
湯父聲音很冷靜,卻帶著一股陰森:“都讓你收斂脾氣,你如今也是活該!”
“爸!”
“行了,他們要是能留下證據,現在也不會好好待在家裡。”
“那就這麼算了嗎?醫生說我這手腳以後會習慣性脫臼,我是不是廢了?爸,我可是你唯一的兒子!”
“少嚷嚷,沒有證據也沒什麼,左右那個何星煦也活不了多久。”
湯繼祖哭嚷的聲音戛然而止:“爸,你什麼意思?你做了什麼,為什麼他會活不了多久?”
湯父嗤笑一聲,站起身的動靜,伴隨著冷冷的聲音:“你好好養病,我會替你找好醫生,你不會有事的。那個何星煦你也不用再理會,他能僥倖活下來一次,再一可不會再二。”
大概懶得理會湯繼祖鬧騰,湯父不再管他,大步離開別墅。
門咣噹一聲響,又是湯繼祖砸東西的動靜
何星煦三人卻誰也沒開口。>/>
好久,何星煦面色難看:“他……剛剛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自己能僥倖活下來一次?就沒有第二次?
他腦海裡閃過高考後發生的車禍,他一直以為那是意外,畢竟司機醉酒……認罪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