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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9

病。

張津望把大半張臉都埋在泳池裡,冷靜了足足三四分鐘,身上的熱度才逐漸褪去。他覺得差不多了,剛起身離開泳池,就看到金雨寒抱著雙臂朝他走來。

“雨寒……”張津望心虛地笑笑,甚至沒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好嘛,雖然他不是gay,但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選擇幫謝銳的忙?還是自己的清白?張津望甚至感覺自己站在了人生的岔路口上。

金雨寒沒說什麼,只是做了個請的動作,平靜地說:“望哥,開始吧。”

“非做不可嗎?”張津望尷尬地問。

金雨寒點點頭,她抱著雙臂,歪頭看向張津望,眼神已經帶上了威脅的意味。

張津望只好半跪下來,將防水外套仔細疊好,放在一旁。然後脫下脖子上的狗牌項鍊,安放在外套上面。

緊接著,他一個後空翻,大聲喊道:

“汪!”

我們被人跟車了

再漂亮的海,連續看十來天也膩了。

張津望從房間的陽臺上向外眺望,一條筆直的線切割了天空和海洋。浪花滾著,翻騰著,永不停歇。拍打在船底,綻開潔白晶瑩的梨花,裹挾來融進鹹味的海風。

“無聊。”張津望託著臉說。

“從我身上起來。”張津望身下,正在做俯臥撐的謝銳陰著臉說。

“有什麼關係。”張津望盤著腿沒有動,“反正你也是要負重的,把我當負重唄。”

懶得與張津望多費口舌,謝銳繼續做起了俯臥撐。

“什麼時候能下船,我想吃麥當勞了。”張津望抱怨道。

“船上有漢堡和炸雞。”

“對,但是沒有套餐玩具。”

“……”謝銳嘆氣,“今晚舉辦過慈善晚宴之後,就差不多到美國了。你要參加嗎?”

張津望突然有了興趣:“成啊,晚宴吃什麼?”

“不知道,是oakase,並沒有選單,主廚,由主廚根據當令食材和心情即興發揮。”

“我不喜歡吃這種,我都吃膩了。”張津望哀嘆一聲,頓時失去了興趣,“高中的時候,我天天吃我媽的oakase。”

但當天晚上,張津望還是去了。就當長長見識,以後寫進小說裡也是好的。

聖瑪莉號荷載七千人,但受邀參加這次家庭聚會的賓客僅不足一千,所以船上處處都顯得空闊。唯獨在這個慈善晚會上,張津望第一次感受到了熱鬧。

宴會廳光線幽暗,桌子上的三根蠟燭和舞臺燈是僅有的光源。鋪著白色桌布的小圓桌如同複製貼上一般,上面擺著老式的純銅餐具,以及棗花酥、杏仁豆腐等京派點心。

沒多少人安靜地坐著,人頭攢動,觥籌交錯間,每個人的眼中都充盈著慾望。

張津望不自在地拽了拽領口,下意識尋找謝銳,卻發現他已經被幾人包圍了。謝銳脊背筆直,嘴角含著笑,較平日裡更凜冽,也更鬆弛,有那麼點陌生。

“望哥,這裡這裡。”金雨寒高舉起手給他打招呼,“謝銳把你安排在我旁邊了。”

見到熟人,張津望尷尬的同時又鬆口氣,走過去,坐到她身邊。

“雨寒,你不生氣了?”張津望試探著問。

金雨寒用勺子攪了攪面前的普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