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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冷靜如我們的男主樑笑棠一個激靈的睜開眼睛,混沌的大腦突然清醒過來,手背反綁在身後讓他無法迅速的解救自己,而他渾身更被打得青青紫紫的折騰,只要稍微的挪動一下自己的身體都渾身痠痛,所以在醒過來後的梁笑棠第一個年頭就是自己的臥底身份被發現了,但……轉念間才記憶起現在在德國的海德堡,正興誰會這麼重口還扒了他的衣服綁了手沒綁腳再追到歐洲來打得他一身傷……

而梁笑棠並不是沒有常識的人,對於自己是不是被嗶——這個問題,他可以很肯定說自己只是被揍得很慘,其他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梁笑棠自問在歐洲沒怎麼得罪人,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特別是……那人似乎只是扒光了他的衣服甚至打了他一身,更像惡作劇與兩人之間有仇的混搭版……

梁笑棠忍著痛讓自己彈坐起來,放眼看去,一片凌亂,他沒有看到任何可以蔽體的衣服,於是他努力的用舌頭把口中的衣物類的物體頂了出去,瞬間被整他的人噁心到了,雖然那是他的襪子,但……要不要這麼報復人啊!他是得罪了他祖宗十八代還是幹掉了他的至親啊?

呸呸呸,而這時候梁笑棠才發現自己的嘴裡除了臭味,還有淡淡的類似鐵鏽的味道,無法判斷那人對自己做了什麼索性放棄,他現在……應該首先解開綁著自己的繩子,然後再尋找其他的東西,按照他現在身上這種情況,他的其他物品還是其次,重點是他的護照,因為根據他現在身上的裸。露程度……他應該沒有地方可以放護照才對。

身體有些搖搖晃晃的下了床,梁笑棠無比的慶幸自己的雙腿沒有被綁起來,也不知道是那人沒有經驗還是什麼,但梁笑棠現在雙腳自由的走著而不是一蹦一跳的下地。梁笑棠首先看了看客房裡的電話,並且按了擴音,毫無反應的電話和桌子下的接頭的線路告訴他,電話線直接被害他變成這樣的人給拔了。但很快,梁笑棠就在凌亂的桌子上看見了這家酒店的名字,腦中一閃而過當時他訂歐洲旅行時酒店房間所看到的資訊,梁笑棠很快確定自己的位置。

事情並不是想象中這麼絕望,在桌子的另外一邊放著一把開信刀,雖然並不鋒利,但也聊勝於無。梁笑棠艱難的拿著小刀開始對著繩子的某個點開始了拉鋸戰,只是他每動一下,身上被牽扯的地方就會相當的痛,他可以感受到他的骨頭和其他部位應該沒有什麼事情,純粹是他這粗皮厚肉的身體被打傷。

在看不到的情況下,梁笑棠切割的異常艱難,只能見步行步,如果不解開,他今天可就出不去了。那人還會不會回來,所以他必須儘快的……把自己救出去。

梁笑棠充分的發揮了一心二用的本領,在一直磨繩子的過程中開始觀察這個戰場,終於在垃圾桶內發現了疑似他護照的一角。房間很“乾淨”,這麼對他的人很聰明,基本上什麼證據都沒有留下,所有的衣物還是其他的都被清理的一乾二淨,不遠處的地攤上有一些髒東西,但由於距離太遠梁笑棠無法確認。

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呢?梁笑棠的記憶開始自動重組,昨天他來到了海德堡後,下了飛機放下行李,就去了當地一家只提供黑啤的酒吧,Karen以前很喜歡海德堡,所以他的歐洲之旅第一站也定在了海德堡,但……之後呢?

他點了很多黑啤,接著放任自己喝醉,然後……他就沒有任何的印象了。等等,好像還有一個男人,在朦朦朧朧的記憶裡頭那人應該還很年輕,梁笑棠的腦中忽然閃過了一個人影,不過他瞬間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怎麼可能?那個小朋友應該在香港,而不是遠在千萬裡之外的海德堡,應該是自己想多了才對。

梁笑棠不停地想著所有的線索,但是放任自己喝醉的後果是,他的大腦越想越疼,而且怎麼樣也想不起來當初的發生的事情,更別說最後他是怎麼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