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道,心想這下鞏家培很有可能要掐死他,“你有幾成把握?”
蘇星柏聳肩,一邊站起來走向房間,一邊解開自己襯衣的扣子,“我也是猜的,既然他故佈疑陣,那麼最好連之前合作的公司也一併查了。”
梁笑棠驚疑不定的看著蘇星柏,很想開口問蘇星柏真的不是在攪屎棍?但他不得不承認,蘇星柏說的很有道理,他對莫一烈的認識並不深,但這個人心機不可謂不深,智謀也在道上被許多前輩嘆之曰“自愧不如”,要知道這四個字,能讓許多江湖前輩們的稱道,可想而知莫一烈絕對不僅僅是警方想的這麼簡單。與莫一烈的合作,他現在能插手的並不多。
“喂,你去洗澡啊?”梁笑棠看著蘇星柏裸著上半身拿著浴袍走出來,隨口問道。
回答梁笑棠的是蘇星柏投擲過來的“浴袍炮彈”,明顯就是為他準備,梁笑棠把睡衣放在身邊的沙發上,然後順手把電視關掉。
“有一件事。”蘇星柏忽然停在了浴室門口,轉身看著梁笑棠,卻久久沒有說話。
“什麼?”梁笑棠看著蘇星柏欲言又止卻沒有一絲開玩笑的表情,心裡騰起了不好的預感。
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蘇星柏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我懷疑CIB裡有黑警。”
“跟莫一烈合作的黑警?”梁笑棠站了起來,“又是你懷疑?”
“你姑且可以把這當做是‘我懷疑’,”蘇星柏徑直走進浴室,把浴袍掛好,“不過,**不離十。”說完,他關上了門。
梁笑棠不死心的追到浴室門前,隔著門喊道:“喂,你知道是誰嗎?”
浴室裡面水聲響起,梁笑棠握著門把手,卻發現自己開不了鎖,“co?不要給我在裡面裝聾作啞,這玩意還能說一半不說一半嗎?”
“你去燙多壺清酒。”蘇星柏的聲音隔著水聲傳來,差點讓梁笑棠辨識不清。
事實上證明了梁笑棠不進立馬屁顛屁顛的去燙了壺清酒,還生怕兩人不夠喝,燙多了一壺,蘇星柏出來的時候,清酒的溫度還是有點高,不過洗完澡渾身熱氣,蘇星柏也不著急。把梁笑棠趕進了浴室,蘇星柏的眼神一閃。
梁笑棠出來的時候,蘇星柏已經把一壺清酒喝了一半,坐在沙發上的某人浴袍的領口大張,渾身熱氣蒸騰讓梁笑棠有種血脈賁張的感覺,對方誘惑之意不言而喻,梁笑棠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慢吞吞的踱到蘇星柏面前。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知道有黑警,那麼……你會不會也知道那個人的名字?”梁笑棠在洗澡的時候想過了,蘇星柏知道他是臥底的確是他有意無意的預設予對方,但辣姜這個人的底細卻是連他也不知曉而蘇星柏卻胸有成竹的一步棋,現在想來蘇星柏選了跟辣姜做其頭馬,大概是看準了有朝一日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辣姜拉下馬,好吧,扯遠了,既然蘇星柏知道這麼多內幕,那麼知道一個黑警的名單也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你這麼著急幹什麼?”蘇星柏似笑非笑的說道,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清酒,慢慢的送進自己口裡。“今晚時間還長著呢,你就算立刻知道了……又能做些什麼?”他的語速很慢,幾乎是一詞一頓,這樣的感覺讓梁笑棠莫名有不好的預感。
難得有些心煩意亂,梁笑棠灌下了一杯清酒,並迅速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急躁的表現沒有發現蘇星柏嘴角近乎掩飾不住的笑意。“你確定真的有黑警?”
“我的確沒有證據證明。”蘇星柏聳肩,“黑警是一個定時**,搞不好讓他們的行動功虧一簣。”
“所以你就大發慈悲的告訴我吧?”
“有什麼好處?”蘇星柏斜睨著梁笑棠。
“好處?”梁笑棠放下手裡的杯子,勾著蘇星柏的脖子,“你要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