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機報復吧?”
“我給你搽你還敢給我嫌三嫌四?像你這種地痞流氓就應該走出門口被人砍開十段八段,”蘇星柏把手裡的藥酒瓶一放,拿出一張紙巾準備擦手,“剩下的你自己搽吧,老子沒空伺候你。”
“喂喂喂,不要這樣啊,我都說我的手臂扭傷了自己搽不到啊,哪有人這樣幫到一半就不幫的……”
但任憑梁笑棠怎麼嗷嗷叫,蘇星柏也只是攤著手歪著嘴看著他,完全沒有幫忙的意思,梁笑棠把心一橫,撇著嘴眯著眼看著蘇星柏,這樣的表情卻讓蘇星柏心裡一突——
說到耍賴和厚臉皮,沒人能比得過樑笑棠——這是常識。
“嗯……嗷……用力,再用力的點,e on,bab……唔唔……”
“你再叫信不信我立刻把整瓶藥酒倒進你的嘴巴里?”蘇星柏伸手狠狠的捂著梁笑棠口沒遮攔的嘴巴,無視他的掙扎左腳膝蓋狠狠壓上了梁笑棠的肚子,“XX的,你這個人知不知道醜字到底怎麼寫啊。”
“唔唔……”梁笑棠掰開了蘇星柏的手,喘著氣陰險的笑道:“喂,這裡就你一支公住在這裡,關我屁事啊!喂喂喂……好了好了,我不開玩笑了,快點幫我搽啊,”梁笑棠擋開蘇星柏的手,接著推開他的膝蓋,“救人救到底啊。”
“當然,我最喜歡送人送到西,”蘇星柏咬牙切齒,“還有,麻煩你千萬不要再叫得跟叫床一樣,不然……”
“不然怎麼樣?”梁笑棠無所謂的看著蘇星柏,終於在蘇星柏變臉之前息事寧人的說道:“好吧,我的手真用不上力,快點吧,剛才被你那一腳都不知道有沒有骨裂。”
“……不要再廢話,”蘇星柏的注意力已經不在梁笑棠的臉上,而是看著他身上那幾塊正綻放的無比鮮豔的淤青,再一次拿起油倒在自己手上,“你猜是不是有很多人看到你身上這幾塊後對海扁你一頓的人心存感激?”蘇星柏報復性的在梁笑棠身上加了幾分力道,但這一次卻沒有再聽到梁笑棠的慘叫。
“你為什麼不直接說你對那個人心存感激?”梁笑棠沒好氣的說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蘇星柏抿著嘴拒不承認,又加上了幾分力道,只是讓梁笑棠的臉色變了變,蘇星柏陰森森的專門挑著最淤的地方下手,成功讓梁笑棠開始齜牙裂嘴,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度,蘇星柏覺得自己渾身發熱,於是收手把藥酒蓋擰上,“喂,好了,這瓶藥酒送給你,你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你剛才這麼用力,總得讓我休息休息吧?”梁笑棠裸著身半躺在沙發上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
這麼明顯趕客行為,對於厚臉皮的人來說其實沒有什麼殺傷力。
而蘇星柏沒有想到的是,梁笑棠居然一休息就在他家休息了三天,還是死皮賴臉請神容易送神難的那種,按梁笑棠的話來說就是,最近風頭火勢,既然他安全的在蘇星柏這裡過了半天,那麼就說明蘇星柏這裡應該是安全的,既然都是要躲幾天,還不如直接在蘇星柏這裡窩著,反正他們就“兩條麻甩佬”(類似單身漢),一起住個幾天也沒什麼問題。
“我這裡地方窄小,怎麼容得下laughing哥你這尊大佛啊,”蘇星柏冷笑的說道,“你也知道外面風頭火勢,所以別人要是找上門了,你覺得好意思嗎?”
“……沒事,有laughing哥罩著你,”梁笑棠拍了拍蘇星柏的肩膀無賴的說道,“有我在,你絕對不會有事的。”
“……”
半推半就下,梁笑棠和蘇星柏不得不過了幾天同居生活,而這幾天也的確是最風頭火勢的一天,梁笑棠的電話就快外面的人打爆了,卻也沒有見梁笑棠出去,只是頻頻的接電話和打電話梁笑棠和蘇星柏電話是一個型號的,不然早就沒電了。
梁笑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