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們也應該注意到,我們的敵人永遠不會自找麻煩地來和我們商量:什麼時候出動對我們最方便。您知道,我們必須密切注意它們的一舉一動。英國人的護航運輸船隊在這兒一,這兒,這兒遍佈大西洋。我們的“約克,號還沒有完成最後的訓練,對她不能有所指望。因為不論從哪個角度上著,現在都不能把她稱作一艘戰鬥艦艇。”沙恩霍斯特,號的情形其實也和她一樣。中國人的戰列艦在這個時候出來和他們的商船在一起,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在護送它們去中國……”海軍少將說道,“我想很快我們將會收到其它的中國戰列艦離開的訊息。”。
“這現在僅僅是猜想對我們來說,可是沒有哪個比美國佬給中國人建造的這些戰列艦更為危險的了……”舍爾說道,“我們不能輕易的冒險。”。
“您說的對,將軍。
海軍上特走在前面,徑直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不管怎麼樣,我們先為此做好行動準備總是沒錯的。”。舍爾審視了一下海圖,“威廉大帝,號已經完成了訓練,如果那些中國戰列艦真的全部離開了,或是離開了一兩艘,我們就有機會把英國佬和美國佬再次打個落花流水。”。
就在舍爾話音剛落之際,又有一位德國海軍軍官快步走了進來,舍爾注意到他的臉上也滿是興奮之色心裡隱隱約約有了一個預感。
“發生了什麼事?雷德爾上校?…”
“兩艘中國戰列艦在今天上午九點的時候離開了斯卡帕灣,同行的有五十艘商船……”雷德爾壓抑住內心的激動,說道,“我們的情報員分析後都認為,它們應該是回國了……”
舍爾接到電報後看了看,臉上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怎麼可能?。”他自言自語的說道。
聽了他的話,作戰室裡一時間變得靜悄悄的,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舍爾的身上。
“發電報給路特和希佩爾,要他們做好戰鬥準備。…”舍爾猶豫了一下沉聲命令道。
不多時,在“威廉大帝…”號戰列艦上,一位德國海軍軍官走進了路特海軍上將的艙房。此時路特上將正在扶手椅裡打盹,頭枕在手上。”“長官,電報……”軍官恭敬地說道。
路特立刻醒了過來。他用惺鬆的雙眼掃視了一下電報之後眉頭立時擰緊。
“馬上叫艦長來。”。
不一會兒,艦長來到。”“海軍部來電報了,輪到我們出擊的時候了。我要求軍艦馬上作好戰鬥準備。”。
“是,長官……”艦長說道。
“威廉大帝。”號此時正處於二級備戰狀態。透過甲板上的濃重霧靂,可以隱約看到炮位上被霧氣籠罩的艦員們。甲板下面的住艙裡,有一半人正在睡覺或打盹。這時,擴音器突然大聲地發出要起錨人員和全休艦員就位的命令。人們匆忙地跑出艙室,整個軍艦立刻有條不紊地忙碌起來。
就在夜晚的時候,在柏林的街道上,一位騎腳踏車的騎手正急速地穿街走巷擇路而行。象以前一樣把一封信送往海軍部,也象以前一樣,信隨即送到了海軍少將的手中。這是一封看起來很普通的信件。但是,海軍少將卻十分仔細地反覆閱讀,而且不時地查閱著密碼本。不一會兒,他匆匆地去見舍爾海軍上將,報告他剛才收到的情報。
“閣下,收到了有關中國戰列艦隊的重要情報。”。
“噢?”。
“閣下,這是我們在維克斯造船廠的情報員四天以前發出的報告。因為信件必須經瑞士和葡萄牙中轉所以剛剛才收到……”;
“我不知道你們在維克斯造船廠還有耳目啊。…”
“只有極少數人知道他。閣下,我們不大收到他的情報。您可以想象得到他不能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