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有人沉不住氣了,鷹羅布最先受不了山洞裡異樣的氣氛。他在自己的後腦勺上撓了撓,像是想要打破靜默的氛圍般,快步走到了符索的身側,將蘇芷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王兄!真是想不到呀!你找的這小美人竟然這麼狠辣!”
說著,鷹羅布的眼神有意無意的朝著白隼的屍體瞟了一眼,看著白隼的慘狀,他急忙打了個冷顫將的視線挪到了一旁。
蘇芷默不作聲的儘量將自己縮到了山洞中的陰影裡,雖說一直懷疑操縱著白隼的是個女人,但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所有的人都很難排除嫌疑。
符索淡淡的斜眸瞥了瞥鷹羅布。他沒有說話,而是一把摟住蘇芷的腰,在蘇芷發出驚呼之前。十分拽酷的帶著她向著山洞口走去。
然而,眼瞅著符索就要邁出山洞了,一個溫柔的女聲突然從山洞內傳了出來:“王兄,等一下!”
符索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他偏過頭看向身後,見若兒已經款款地走了過來,符索飛快得皺了下眉頭,摟著蘇芷的纖腰轉過了身子。
“有事?”面癱的看著若兒,符索薄唇微動。淡淡的吐出了這麼兩個字。
即使只有簡短的兩個字,可若兒還是聽出了他話中的不耐煩。看著符索拒人千里的樣子,若兒莫名的怔了一下。
若兒為人溫柔。雖說因為金雕大王的事情和符索結下了樑子,可她也不過是暗中同符索較勁,明面上她與符索的關係還算是說的過去的,往常的時候雖說符索也懶得搭理她,卻最多不過是癱著一張沒有表情的臉。
這麼長時間以來,若兒是第一次明確的看到了符索眼神中的疏離。
她奇怪的在符索的身上看了看,視線一轉,若兒突然發現了被他緊緊圈在了懷裡的女人。
蘇芷似乎並不想被符索這麼禁錮著,她默默地用胳膊推攘著符索的身子,若不是胳膊上緊繃的肌肉出賣了她,在黑暗的山洞裡若兒差點沒有發現蘇芷的小動作。
會這麼生氣,難不成是因為她懷中的蘇芷?若真是因為這個原因,莫不是……
眼神一暗,若兒溫柔似水的眼眸中閃過了些異樣的神色,不過她的掩飾的很好,不等蘇芷和符索發現,很快她的臉上便重新掛上了笑意。
“也沒什麼事,只是如今白隼死掉了,按照絕命崖以往的習慣,已故的強者應該埋到後山的土丘裡,不知道對於這件事王兄怎麼看?”
符索還以為若兒將自己叫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沒想到她竟然只是在說這麼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蘇芷是怎麼從他的山洞裡消失的,符索雖不知道當時的具體情況,但從空氣中遺留的氣息裡已經猜出了個大概,蘇芷血液的馨香實在太特殊了,傷了蘇芷,他沒有找白隼算賬已經算便宜他了,如今人已經死了難不成還想折騰些什麼嗎?
符索臉色不善的在若兒的臉上掃了一眼,他怎麼不記得當初金雕大王死掉的時候有這麼麻煩了?
平淡的回了句:“隨你”,符索身形一轉,就要朝山洞外走去。
可這一次,他剛抬起腿,就有一根胳膊擋在了自己的身前,符索眼中的不滿更加濃郁,他“唰”的一下扭過頭看向了身側的若兒。
若兒倒沒有被符索不善的神色震懾到,她依舊是那副淺笑著的模樣,手一伸忽然抓住了蘇芷裸露在外的手腕,在符索沒有防備的時候,猛地一個用力把蘇芷拽到了自己的身邊。
蘇芷只顧著同符索博弈,她沒有注意到若兒的動作,等她感覺到腳下一輕的時候,蘇芷已經站到了若兒的身邊。
若兒笑得越發溫柔了,她一手握著蘇芷的手指,一手在她的手背上撫摸著,抬眸含笑看向了符索:“王兄不要著急,白隼畢竟曾經是絕命七王之一,以前也為保衛絕命崖立下過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