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猛烈叫了起來,她這樣劇烈的反應令裴莫行愣了下。
他彎腰將她抱在懷裡頭,冰涼的唇貼近她的耳朵,“怎麼,昨晚做了那麼多次。”
“喝醉了和清醒是兩碼事!”顧佳期乘著裴莫行呆愣的剎那,終於甩開他的手,直接衝了出去。
她胡亂擦了下自己的身體,從地上撿起脫了滿地的衣服,正凌亂的穿著的時候,裴莫行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你在逃避什麼?”
顧佳期的手頓了頓,好半天她才回答,“沒有……我沒有……”
裴莫行一步步的走到顧佳期的身後,將她雙肩按住直接提起,讓她面對著自己,他的眸子分外認真,認真到顧佳期根本挪不開眼睛,他低聲說:“你不記得昨晚上和我說了什麼了麼?”
顧佳期愣了下,她當然不記得,她喝醉了一般都不是自己,“我說了什麼?”
“那墓碑,不是我設的。我做的,我會承認,我沒做過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承認。或許在那個時間讓你受到委屈了,但我已經用四年的空窗向你償還,所以佳期,我們應該好好考慮下將來的事情了。”
顧佳期眼睛一點點的紅了起來,她沒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盤托出,更沒有想到裴莫行居然說那墓碑和他無關。
“不是你設的,那是誰?”顧佳期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有誰能那麼巧,在我去的時候,立上那樣的字?”
“你不信我?”
顧佳期看著裴莫行的眼睛,自己的眸中反而是一片茫然,“不,我信……”
可那是誰做的?
幾乎是在立刻,她的心裡浮起一個人的名字,如同夢魘般的名字:杜唯真。
四年了,這個人幾乎從她的生命中消失了四年,陡然間想起,令顧佳期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下,杜唯真逃走了吧應該?當年的縱火案包括後來的很多起事件,還有杜雲森這個大佬的死都被驗證是杜唯真的手筆,這天羅地網的追蹤應該讓他再無暇顧及他們了吧?
“在想什麼?”裴莫行知道顧佳期心中的擔憂,他握住她的手,低聲說:“有什麼問題,你可以依賴我。”
用力的將這個女人的身子骨揉進自己的懷中,那種熟悉的馨香撲鼻,裴莫行也覺著非常放鬆,“我想,我們不應該再錯過了對不對?”
顧佳期腦子裡很亂,她知道她應該答應裴莫行,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又或者是不是為了培培,可她總覺著她和裴莫行之間缺了點什麼,那種不確定性難道不是他們因此分開幾年的原因嗎?
顧佳期墊腳摟著他的脖子,柔聲說:“給我點時間好不好?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裴莫行手緊了緊,問:“陸成淵?”
“嗯……”顧佳期點頭,“我需要處理好他那邊的事情。”
“我知道。”裴莫行鬆開手,骨節分明的手掌托住顧佳期的下頜,讓她看著他,他一字一句的說:“從你回來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在籌劃針對陸成淵的一系列行動。” 謝茗朗不知道在外面和自己的妻子怎麼說,總之顧佳期心裡頭覺著酸酸的,為了夏夢和謝茗朗那無緣的緣分。
從一開始,謝茗朗就不應該喜歡自己,如果他喜歡的就是夏夢,多好。
也許謝茗朗一直都認為夏夢是個開放而且不自愛的女孩子,所以他誤解她,所以他才會說她只能當朋友燔。
如果謝茗朗知道夏夢其實是個自珍自愛的女孩子,他會不會後悔當初的選擇窠。
夏夢聽著外面的爭吵有點煩,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