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安胎的時候,謝家出了大事。
謝茗朗的哥哥車禍,謝家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最後的有利者謝茗朗,謝家的內鬥大傷元氣,而謝茗朗不得不選擇撤出四九城,回到蓉城去解決大事。
他花了一年的時間整治謝家,同時也為了謝家,娶了蓉城的第一千金。
這些事情是近四年發生的,後來謝茗朗和她們兩個人的聯絡也就少了。
顧佳期覺著自己對於謝茗朗,恐怕有那麼幾分虧欠,她想了想後說:“其實我覺著見不見都可以,你的話,如果還和他是朋友,那就去見,至於我……”
她用手揉了揉培培的小腦袋,“我自己的事情那麼多,還是算了。”
顧佳期是刻意想和謝茗朗拉開關係,她不清楚自己在這個男人心裡到底還有多少印記,但她感謝當年這個男人為自己做的一切,她沒有辦法報答,卻必須對她們負責。
她不希望自己的出現擾亂謝茗朗的心,他已經是結了婚的男人了,他要善待的是他的妻子。
夏夢瞭解了顧佳期的態度,用力的深吸口氣,“好吧,那我自己去見他。真希望他那老婆別吃醋就好,我聽說他老婆是個醋罈子。”
顧佳期笑了,“那這個醋罈子估計拿不住謝茗朗,他是什麼樣的人。”
“必須。”夏夢感慨著嘆了口氣,“真是一別經年,物是人非啊。”
顧佳期低頭親了親培培的小臉蛋,是啊,一別經年,物是人非,可再給她一次機會選擇,她會像當年那樣做嗎?
顧佳期想起裴莫行抱著培培時候的場景,想起一家三口在一起時候的溫馨,忽然間有些唏噓,其實——她後悔當年那樣做了。
晚上的時候,裴莫行沒有來,培培當然很傷心,又開始掉金豆豆,這讓顧佳期頭疼壞了。
她和培培講道理,“媽媽不是告訴你了,以後你在媽媽這一個禮拜,在爸爸那邊一個禮拜。周……週末的時候爸爸媽媽就在一起。”
其實她是胡謅,但沒辦法,她養了培培這麼多年,她還是知道培培習慣的,不可能她一哭就給裴莫行打電話。
培培聽了以後,特別小聲的問:“為什麼不能像昨天晚上那樣呢?”
顧佳期說:“培培,你已經找到爸爸了,這是很大的進步了對不對?但很多事情你還小,不懂,可是媽媽必須告訴你,爸爸和媽媽不可能天天像昨天晚上那樣,所以你要理解。”
培培真的不能理解,但她見顧佳期比較堅決,就沒有像在裴莫行那裡不停撒嬌哭泣,而是委委屈屈的窩在顧佳期的懷裡睡覺。
隔了一會她輕聲和顧佳期說:“媽媽,我想爸爸了呢。”
————————
裴莫行的確在公司加班,裴氏集團剛剛和幾個大集團確定了合作意向,將會有很多事情推上日程,他已經很久不記得週末是什麼情況了。
沈臨北卻不如他那麼忙,悠閒自在的邊看檔案邊坐在旁邊喝茶,過了一會那個許然又找了個事情進來彙報,讓沈臨北微微的眯了眼睛。
“嗯?”
沈臨北在許然出去以後,略有點疑問的抬了聲音,這聲音將裴莫行從繁忙的工作中抽離,略有點奇怪的看他。
沈臨北問:“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這女下屬,看來有點妖心。”
“你最近是不是迷上戲劇了,沈大爺?”裴莫行聽後,很無奈的問了句。
沈臨北呵呵的笑了笑,“沒事就去四合院坐坐,那地方的京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