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個人需求了,直到一個猛震,裴莫行將所有都送進她體內後,才伏在她的背上,緩緩的親吻著。
顧佳期慵懶的連手指尖都不想動,直挺挺的趴在床上,她順勢一滾,便滾進了裴莫行的懷裡,“還有兩個月零四天。”
“嗯。也許不需要這麼久。”裴莫行的手在她的背部撫摸著,“佳期,結束以後,我們去拍婚紗照。”
顧佳期的上身動了動,她轉頭,眸中媚態自然流瀉,“真的嗎?你還記得……”
“我記得你說你想吃城東的栗子,想我送你喜歡的東西,想和我一起吃工作餐……”
顧佳期被裴莫行說的滿臉通紅,她“啊”了一聲,鑽進被子裡,“可以麼?可以麼?”
“當然可以。”裴莫行習慣性的揉捏著她胸口的那團渾圓,“以後你想什麼,得說。不說我可能猜不到。”
“我想你現在就親我。”顧佳期點點自己的唇,“親我親我。”
裴莫行唇畔勾起一絲無奈的笑意,俯下身子便含住她的雙唇,漸漸加深的吻意,令房間裡的熱度再度沸騰起來,顧佳期甚至覺著,再不停下,她今晚要和裴莫行來第四次了。
忽然間,裴莫行的電話響了。
顧佳期看見螢幕上白露的名字,瞬間眸子一暗,不自覺的便別過身去。
裴莫行接了電話。
因為離他很近,她能隱隱約約聽見白露的聲音,嬌嫩欲滴,“莫行,晚上我在家裡做了好吃的,要不要過來喝一杯?”
“不用了。我這邊還有事情要做。”
“我聽他們說你在公司,可是我去了,你不在啊。”
“我在哪裡,應該不需要和你報備。”
“可是莫行,我現在是你的女友,你不能這樣。”白露委屈的不行,說話聲音充斥了不滿。
裴莫行無奈的嘆了口氣,“好了,我覺著我已經足夠尊重你,有些事情不要太急。先這樣吧。”
也或者是裴莫行的這句話柔軟許多,白露這才不再糾纏,把電話掛了。
裴莫行放下手機,轉頭就看見顧佳期悶悶不樂的對著牆壁躺著,他收了收自己的手臂,顧佳期返身回來看他。
半晌,她才問:“你的計劃裡,能不能別把她放進去,一定非要有個叫白露的女友,才能瞞住裴家麼?又或者說,裴家需要你聽話,所以要你按照他們的路線走?”
其實顧佳期猜錯了,兩樣都不是。
裴莫行的手在她的髮間滑過,好半晌才回答她,“我現在,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你不用問那麼多,以後總會知道的。”
男人這種生物,才是最難理解的。
前些日子才在電梯裡說喜歡她,今天卻又緘口不言當時的那些言談。
顧佳期隱隱約約又開始有些不安,那櫃子裡的紅色證書代表了什麼?不過是維繫兩個人目前關係的憑證,可他從來沒有和她說過他現在的事業,也沒有說他對裴家的這些行為,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會不會他未來的人生的計劃中,本就沒有她的參與,才會三緘其口。
顧佳期忽然間有些茫然,是對未來看不清的茫然,他讓她等三個月,她原本也的確板著指頭在等,可她驚覺,裴莫行能對白露這樣,對她同樣也可以戴一張假面,那個假面就叫“哄”。
她一直認為自己和白露是不一樣的,可是就在剛才,她甚至覺著兩個人就在一個平行線上。
她真的希望他不是這樣的人。
臨走的時候,裴莫行拿走了書房的一本書,紀德的《窄門》。
顧佳期上網搜了搜這本書的內容,莫名的就坐在原地發起了呆——究竟會不會有這樣一種愛情,即使毫無希望,一個人也可以將它長久地保持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