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一樣,也從來不會宣佈他已婚的訊息。
顧佳期嗤笑了聲,算了,都這麼多年了,為什麼還看不開。
她不是已經知道自己和裴莫行沒有結局,又為什麼在得知他現在過得很好的事情後,淚流不已。
只要和裴莫行要回培培,她就別無所求了不是嗎?
顧佳期將車開到了裴家的大門外,樹下靜靜的立著一個人,芝蘭玉樹,丰神俊秀。
她著急的下了車,結果因為太擔心兩腿一軟,裴莫行上前兩步將她扶住,她一抬頭,雙唇正好擦過裴莫行的臉頰,那瞬間,心跳漏了半拍,竟是連風景都忽然間停滯。
顧佳期慌忙退後兩步,背部直接頂在車門上她才回過神來。
裴莫行的眼神,深邃而又安靜,安靜到只要這麼一眼,她的心都變得沒那麼浮躁,他緩緩鬆開她的手,顧佳期站穩,輕聲問:“培培呢。”
“在裡面,你跟我過去。”裴莫行轉身要領著顧佳期過去,顧佳期忽然間拉住他的衣角。
“怎麼?”
“我不想進去。”顧佳期說:“我和你的那位……可能不大適合見面。你把培培給我吧,她還是需要媽媽的。”
裴莫行沉默片刻,聲音低沉而又嚴肅,“你如果不和我進去,所有事情都免談。”
顧佳期蹙了眉,她低聲下氣,是因為培培在他那裡,她暫時也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條件和方法,裴莫行可以把培培還給她,可今天是裴莫行請她幫忙,卻還這樣。
見顧佳期定定的站在那裡沒動,裴莫行回身,“如果你還想讓培培繼續哭,那就在這裡乾耗著。”
那眼神,那神態,甚至於那聲音,都冷的令顧佳期心痛,想到還在哭著要媽媽的培培,顧佳期忍了,無論這屋子裡有什麼樣的場面,她都必須忍了。
好在宅子裡並沒有出現她想象中的場面,甚至於連邵清芳裴永生都不在。
這麼晚了,裴永生和邵清芳也已經去休息了,大堂當中只有一個竇櫻還在候著。
聽說顧佳期要來,竇櫻早就已經在那裡候著了。
竇櫻靜靜的看著跟在裴莫行身後踏進門的女人——身材高挑,形容娟秀,神色疏淡,初春時節穿了一件簡潔大方的薄線衫,下身是水藍色的棉布長裙,整個人站在那裡,就似是暗香浮動的臨水梅花。
<;淡淡的豔麗,卻又有種不容忽視的傲骨。
顧佳期看見竇櫻的時候,略有點意外,她著急見女兒,便只是和她點頭示意了下,喊了聲“阿姨好”。
竇櫻頷首,“你先去看看孩子吧,有什麼事待會再說。”
“好。”顧佳期環顧四周,的確沒有看見今天裴莫行帶著的那個女人,難道在臥室裡?
培培和小冬瓜正趴在臥室的地毯上玩積木,小冬瓜問:“你真的是大伯的女兒?”
“大伯是誰,我是爸爸的女兒。”培培奶聲奶氣的回答著,然後她順勢問:“為什麼你在我爸爸家呀。”
“這也是我家啊。”小冬瓜嘟著嘴說:“沒見我奶奶爺爺在這裡嗎?這是我爺爺的房子。”
培培搖頭,“唔……我不懂……那你爸爸媽媽呢。”
“他們出去玩去了。”小冬瓜露出很不爽的表情,“還不帶我去。”
“真好。”培培將積木架到上頭,小聲的說:“我爸爸媽媽就不在一起。嗚嗚……”
說到傷心處,培培又扁了扁嘴,小臉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了。
小冬瓜趕緊丟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