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半個多月沒見,後者已經十幾年沒見。
偏這兩個女人都被杜雲森扣住了。
裴莫行的聲音很淡,聽起來沒有什麼波瀾,“杜先生,不知道您擺出的這陣勢,是什麼意思。”
杜雲森朗聲笑,“裴先生敢孤身前往,也是非常有膽氣的。其實我沒什麼意思,我只是對裴先生總是念念不忘杜某人的妻子,有點不滿。”
說話間他的手覆在任輕盈的手背上,狠狠一掐,始終沒有抬眼的任輕盈吃痛的低呼了聲。
這場面令裴莫行的雙眸微微一縮,“杜先生,有什麼不滿可以衝著我來,這樣做未免有失大家風範。我聽說杜先生在美國也是一個出了名的慈善家。”
“慈善家,那只是博個名聲。”杜雲森停止笑,“我私底下做什麼,別人管不著,哪怕是裴先生您,一樣管不著。”
“杜先生,有話直說吧。你把佳期關在你這裡,又是什麼目的,如果是因為我,那沒必要,她現在已經和我離婚,我們從法律上就已經不是事實夫妻。”裴莫行冷靜的繼續和杜雲森交涉。
杜雲森的個人資料,裴莫行其實早就已經吃的很透。
這是個外人口中的慈善家,內裡做了無數的爛事。可就是這樣的人,在美國逍遙自在當大佬當了無數年。
杜雲森雖然為人陰狠,可做事情還是比較有章法的,他不會無的放矢,他今天擺出這樣的陣勢,一定有他的道理和目的。
果然,杜雲森揮手,讓那四個黑衣人讓開,露出顧佳期裹著毯子的身影。
顧佳期和裴莫行的眸子對視,剎那間便感覺到視線有些模糊,她慌忙低下頭,不想再去看他。
杜雲森讓人推著他的輪椅向前,“很簡單,今天我讓裴先生來,沒有別的事情。我聽說裴先生對顧小姐也算是一見鍾情,這夫妻關係雖然停止,但感情應該還有的吧?所以我無法理解裴先生總是覬覦我妻子的行為,所以我今天請你來,有一個目的,顧佳期和任輕盈,你,只能帶一個人下山。”
顧佳期和任輕盈,你只能帶一個人下山。
如同五雷轟頂,顧佳期驟然間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杜雲森。
他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裴莫行選了任輕盈,她就要留在杜雲森身邊嗎?
顧佳期忽然間腦子裡一片空白,從一開始,在這個選擇題裡,她都處於弱勢的地位,所以她選擇離婚,也是想把自己摘出這個選擇題。
可她從來沒有想到,杜雲森再度把她放在這選擇之前,讓裴莫行真實的告訴她,告訴他們,他會要誰。
顧佳期咬著唇,身子微微顫抖著。
山風劇烈,她又覺著有些冷,便將毯子裹緊了。
面對這一切,她卻始終未發一言。
說她不在乎是不可能,可是到了這一步,她去哀求,反而變成了一種示弱。
ps:今天寫的太慢啦啊啊啊!!先加個3000字吧。明天努力寫一萬(雖然我覺著以我最近的速度,簡直是個奢想,但我努力! 顧佳期靜靜的看著任輕盈。
在她的心裡,任輕盈就像是壓在心口的那塊石頭,沉重的令她喘不過氣,多少的日日夜夜,她就算是從裴莫行的懷裡起身,卻也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她一直認為,自己的丈夫再好,將來也會是別人的丈夫,自己調教的再溫柔,也是為別人調教的窀。
現在,她已經和裴莫行離婚了,那麼簡簡單單,簡單的令她回憶起來,都開始畫面模糊起來妲。
最刻骨銘心的感情,用這樣的方式結束,她忽然間有點唏噓。
任輕盈手裡頭提著她的包,略有點吃力的過去遞給她,“對不起啊,杜雲森這個人性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