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自越的眼神或表情中瞭解這人是敵是友,以想好應對之策。
“哦!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胡明志,和你們都是校友,不過我是大三的學生。”那人也就是胡明志淡笑道。
“原來是我們龍大的校草榜上的三甲,人稱胡公子的胡明志學長,失敬失敬。”文生微微一笑,指了指旁邊的座椅,說道:“不知學長有何貴幹,請坐下說吧!”對於校草榜上的那幾個傢伙早就被文生列進了不可招惹的行列之中了,因為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可以隨便招惹的,個個都是家世顯赫之輩。這並不是說文生就是欺軟怕硬,而是這些麻煩事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少惹為妙。可若真到了那種非惹不可的地步,他也是有著血性的,從他的吹噓當年的勇事的舉動就可看出,文生並沒有外表上所出現出來的那樣文弱。
“呵呵,這些都是一些無聊的人整出來的一些所謂的排行榜,不值一提。”胡明志微笑著說道:“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學弟才剛到龍大,就知道了校草榜,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哪裡哪裡,每到一所學校,校花榜我是必看的一個專案,至於校草榜就挨著校花榜,沒事就貓兩眼。”文生淡然一笑,說道。他這句話以玩笑的語氣說出來那是相當的微妙,既取到了解釋的作用,言下之意還表明了自己沒有特別的心思,並沒有特意地去調查過胡明志,既不得罪人又一舉兩得。由此可見,文生雖然沒有高峰的豪爽和大氣,但是在細節方面卻有著獨到的一面。
“哈哈,學弟真是大才。”胡明志又豈有不明之理?事實上,能榮登校草榜上的傢伙,都不會是省油的燈。只是他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和文生等人玩擦邊球的,他是有著自己的目的的。
胡明志再次和文生等人表面和諧地交談了幾句之後,他再次巧妙地將話題轉向了宇文自越:“不知道宇文學弟現在學的是什麼專業呢?”
胡志明在來的時候就是問了宇文自越的是否就是叫宇文自越,可是當時被高峰一打斷,宇文自越並沒有回答他。現在更加的巧妙,這句話用上了話術,不著痕跡地套宇文自越的話,只要宇文自越回答了他的問題,他自然就能確定宇文自越的真名是不是宇文自越。
“胡明志是吧!”宇文自越絲毫不留情面的說道:“你這樣的方法實在是不怎麼高明,明人不說暗話,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應該是不認識的,你找我所為何事?”
其實話術在廣義上來說,也算是偽裝的一種,說到偽裝,宇文自越不敢說天下第一,但絕對不是一些小貓小狗就能矇混得了他的。而且即使他明知道胡家並不是一般的人家那又如何?穿鞋的怕光腳的,他孜然一身,何懼之有?用不著和胡志明假客氣,偽善意。
“呵呵,宇文學弟真是快人快語。”胡志明沒有絲毫被宇文自越戳穿的尷尬,淡然一笑,說道:“只是,這裡乃是飯店,人多眼雜,你看…”胡志明說著,看了看四周,最後把眼光在高峰和文生兩人的身上稍微地定了定,言下之意顯然就是這裡有著文生和高峰二人在,說話不方便。只是為了掩飾,胡志明卻是把兩人的阻礙擴充套件成飯店的阻礙而已。
“文生和高峰是我最信得過的兄弟,居然如此,那就送客吧!”其實胡志明想說什麼,宇文自越心中也清楚,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而且有些事情他並不會是刻意掩飾,君子立於危牆,賊喊捉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偽裝的最高境界就是去掉偽裝。
可是,宇文自越也並不想過早敞開自己,因為那有著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而且,他也確實是開始接受了高峰和文生,自然不會在這樣的場合因為一個陌生的,不知是敵是友的人,而使得高峰二人心生芥蒂。
“呃!那個…我去叫老闆多炒幾個菜過來。”文生心思最為縝密,思考了一下,也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