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是多不容易,但無論命運如何也都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啊!他們怎麼能不顧世界法律?不顧社會倡導的和平好好做人?偏要利用地理上的優勢來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對,就是傷天害理。尤其是帶領這幫海盜劫持船隻的首領,那個滿臉絡腮鬍,身材兇悍的臭男人,如果她死在他手裡,她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他的,她要詛咒他生兒子沒屁眼!不得好死!下輩轉世做頭豬!
在心底撂下狠話,心情也總算好了一些!爬起身在小木屋裡轉了幾圈,想看看是否還有出路,但這也只是一個將死之人的無聊舉動罷了,她哪懂這旁邊三進五間都是這樣的木屋,裡面還有很多被抓來等待贖金的人質。她做的這種無聊事人家早八年前都做過了,能跑的話也早跑出去了。
認真專研了一會,果然是毫無斬獲,最終以失敗收場。袁曉栢坐在一垛草堆上,看著眼前漆黑一片,聽著不遠海浪翻湧,想著過去與爸爸媽媽開心的日子,越發覺得淒涼,慘苦!不禁又失聲痛苦起來!
有誰能來救救她嗎?誰知道她被海盜劫持了?
袁曉栢淚流不住搖頭,伸手捂上臉,嘶啞的哭音從指縫中滾洩。“嗚嗚嗚……”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好端端的出海為何海盜突然出現?搞不懂,不願信,腦子裡亂糟糟的,頭痛,心痛,天冷,顫抖。老天保佑,千萬讓她逃過死劫,不然……不然……“嗚嗚嗚……”更急,更大的哭聲迴盪在殘破木房中……
為救人來
龍競和孟季對掐,二道門口再次迸發獅吼,兩名守衛站在門邊不敢擅自離位躲避火與油的相互對交,可心臟早已超負荷,身未動,心已不知去向!好不容易等到首領發話要擒人,他們倆像是如獲大赦般,二話不說便跑來那人,其實只要能讓他們離開二道門,就是讓他們現在跳海都願意啊!
首領不能得罪,可他偏偏是暴君!生起氣來,所過之處樹木遭殃,動物死亡。真是伴君如辦虎啊。如今只求快點把首領提及的女人帶到,首領消了氣,他們的日子才好過!
兩人匆匆忙忙,一路低頭猛衝,直奔木房而來。找到剛剛關押女子的木屋,黑人大叔掏出鑰匙,撩起鐵鏈,鑰匙對準鎖釦插,入,可是不知是心急還是餘悸未了,竟是弄了好一會都沒能把鑰匙對口插,入。黑人小夥脾氣更顯得暴躁一些,見身邊人良久都搞不妥一把小鎖釦,乾脆推開男子,飛起一腿喘上大門,想要強行攻進。
可那一腳過後,看似殘破的木門非但沒被劣行擊塌,仍舊屹立不倒。而反是小夥子的腿部受回力的影響,竟踹得有些麻麻的痛楚。黑人大叔樂了,小夥子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幸好沒有上頭人在,這不這臉是真丟到太平洋去了。
黑人小夥聽見身邊的嘲諷,罵罵咧咧地不知說了句什麼非洲話,面子過不去,當然不能就這麼閃到一邊默然承認腳力功夫不到家。
頂著壓力,用力一口深呼吸,往雙手手心各啐一口唾沫,氣沉丹田,跳腳又是一記飛腿大力踹門,門仍是沒倒,卻能聽見黑人小夥抱著右腳面色憋白,呲牙咧嘴地叫痛不已。
黑人小夥悔不當初啊!這是木門嗎?分明就是一鐵門吧!
“你們在幹什麼?”孟季趕到。看著還沒開啟的木門,臉上顯現一絲不悅。“怎麼還沒開門?你們是怎麼辦事的?”
“二當家……我們這就開。”黑人大叔慌張想解釋。可眼神在孟季臉上轉了圈,看明瞭某些可能的因素便不敢再多說什麼,只是彎身撈起鎖釦,可這一次鑰匙沒進去不是他緊張,而是小夥子踹不開門,反而被他弄的鎖釦變形了。
門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開的
他試著將鑰匙插,入,可鑰匙只進到一半便再也不能往裡推。他怨懟地斜了一眼小夥子,而此刻也再沒別的辦法。
“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