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只有驚喜才對啊?但如果她對自己沒有意思的話,為什麼還會有這麼明顯的驚喜?真是讓人想不明白啊!
露出一個不太自然的微笑,艾克曼說道:“哦,我也是今天才到的紐約。”
“天呢,不會吧?艾克曼,安妮,你們兩個早就認識?”琳達·米斯特奇怪的看了看艾克曼,又看了一下安妮,她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兩個人竟然會相互認識!作為詹妮弗·安妮斯頓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從來沒有聽她說起過啊!
“是的,琳達,我與艾克曼認識,不過,這是幾天前才發生的事情。”詹妮弗·安妮斯頓笑著看了艾克曼一眼,對琳達·米斯特說道。接著她往裡面坐了一點,把自己原來的位置讓給了艾克曼,很顯然她想讓艾克曼坐在她的身邊。
然後又看著琳達·米斯特奇怪的問道:“琳達,我倒是很奇怪,你什麼時候與艾克曼認識的?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
艾克曼趁兩個女孩說話的空隙,滿不情願的在詹妮弗·安妮斯頓留出的位置坐了下來,他現在真想馬上離開這裡。這萬一待會被揭穿了,多尷尬啊!這種情況大概是每個男人最害怕遇到的吧!想起來就一陣頭大,心裡嘀咕道:“該死,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該怎麼辦?”
慌亂之色從琳達·米斯特的臉上一閃而過,狠狠的瞪了一眼艾克曼,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呵呵笑著說道:“喔,安妮,是這樣的,我代表過《時代週刊》採訪過一次伯尼先生,我們就是在那時認識的,呵呵,其實之後我們也很少聯絡。你這次不是第一次出演電影嗎,我知道了伯尼先生也在紐約,所以就把他請來,希望能給你一些演出的建議。是吧,伯尼先生?”
艾克曼直接愣住了,這又是怎麼回事?琳達·米斯特竟然不願意讓詹妮弗·安妮斯頓知道她與自己很熟悉的這件事,還裝出一副與自己僅僅只是認識的樣子,真是奇怪啊!不過,這樣也正好,正合了自己的心意。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嗯,琳達說的沒錯,她確實是打電話請我過來幫一下她的朋友的。只是,她並沒有告訴我你就是她的朋友。”是呀,早知道你就是她的朋友,說什麼我也不會過來的。
詹妮弗·安妮斯頓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琳達·米斯特,說道:“謝謝你,琳達,其實艾克曼前兩天已經給過我建議了,使我受益匪淺,學到了不少東西。”說完,衝艾克曼笑了笑。
“喔,這樣啊,早知道今天就不麻煩艾克曼了。”琳達·米斯特也看了艾克曼一眼,說道。
“這樣不是很好嗎?要不然我還不知道艾克曼來了紐約呢!”詹妮弗·安妮斯頓攪拌了一下咖啡,笑著說道。
艾克曼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呵呵,這樣其實挺好,雖然沒有幫到琳達,但卻見到了安妮,這也是令人高興的事情!”嘴裡說著高興,但他的心裡卻充滿了忐忑。
品嚐咖啡本來是一件很高雅、很悠閒、很享受的事情,但艾克曼卻真正品嚐到了咖啡的苦澀。看著兩個女孩在這裡有說有笑,艾克曼只是端著咖啡,偶爾喝上一口,然後輕輕的攪拌著,看著咖啡杯裡的泡沫發愣,等她們兩人看過來時,才點點頭露出微笑。他今晚註定了只能是個心不在焉的旁觀者,有太多的疑問需要解決。
這段使艾克曼備受煎熬的咖啡之旅終於還是結束了,艾克曼鬆了口氣,與詹妮弗·安妮斯頓很有默契的先把琳達·米斯特送上了車。
看著遠去的汽車,詹妮弗·安妮斯頓微微一笑,對艾克曼問道:“艾克曼,我看你好像有什麼心事,怎麼今晚你很少說話?”
艾克曼怔了一下,裝作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噢,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有些事情沒有很好的解決罷了,所以有點為此而煩惱。”他說的是實話,今晚確實在為這些疑惑而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