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菲菲是我外祖父他們家的鄰居,我們只是小時候在一起玩過,除了這一層鄰居關係,我和她沒有別的關係。”
聽完謝宴的解釋,唐漫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偏偏這個時候,楊菲菲又一次跳了出來“宴哥哥,你忘了,餘爺爺和琴姨到我們家下了訂婚書的,訂婚書現在還在我家放著,我手裡也有你給我的信物。”
說著,楊菲菲抬起手,露出手腕上羊脂玉手鐲。
“閉嘴!”謝宴那一向溫潤如玉的面龐,此刻全是憤怒之色,深邃的眸子如刃般盯著眼前的人,他不顧手上的傷,強行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楊菲菲,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我沒有給過你任何信物,這隻玉鐲是我買來送給我母親的禮物,另外,我姓謝,不姓餘,我的婚事輪不到餘家任何人指手畫腳。”
楊菲菲噌的一聲站起身,朝著謝宴怒吼道“餘家沒資格對你的婚事指手畫腳,但琴姨是你的親生母親,她可以為你的婚事做主。”
唐漫看了一眼謝宴的手,紗布已經被染紅了,也不知道傷口有沒有裂開,想到他的傷很有可能已經裂開,她的臉色也越發的難看起來。
謝宴的話到底幾分真幾分假,還有待考證,但那是她的家務事,她會等人都走了在處理自己的家務事,這會兒她只想儘快打發走這些人“腿還治嗎?不想治就請你離開。”
楊菲菲瞪著唐漫,大叫道“你趕我走,你憑什麼趕我走?”
謝宴擋在唐漫身前,不讓楊菲菲靠近唐漫“這裡是醫館,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不想治病就滾出去。”
“楊菲菲同志,要是不願意在這裡治病,我安排人送你去醫院,但請你不要在這裡大吵大鬧影響到別的病人看病。”
周永林本來以為這是謝宴的家務事,所以一直沒好出聲干預,這會兒看到謝宴和唐漫已經被激怒,他趕緊站了出來,謝宴是他們千盼萬盼才盼來的村醫,可不能讓楊菲菲把人給氣跑了。
楊菲菲雙眼通紅,要哭不哭的看著謝宴,對上謝宴那雙冷冰冰的眸子,她咬著唇坐下來,自己扶著腿放在木架上,委屈的眼淚不斷往下落,不過這位也是個能屈能伸的,心中縱使委屈,為了不被趕出去,也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