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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之後,田野被虐哭了,林鹿深也被虐哭了,天吶,這是人能胡出來的牌?

林鹿深:「野哥,都怪你,剛姐姐明明玩的好好的,你非要換人,這下涼透了吧?」

田野委屈巴巴:「我怎麼知道陸哥比思姐還變態。」

容樹見大家全都輸了,再玩下去只會輸的更慘,笑道:「他們兩過目不忘,能記牌,能算牌,輸給他們很正常。」

長思沒事還給小鹿放放水,至於陸祈,根本不存在放水一說。

容樹以前也自視甚高,中二時期更是覺得老子天下第一,上輩子沒準就是貝多芬、莫扎特,到了三十性格才沉穩了一些,只是遇到李長思之後,他才知道,真的有人德智美體全面發展,處處碾壓普通人。

他去聽過李長思彈奏的那首箜篌,已經不能用技巧嫻熟來形容,好似那箜篌聲中有著這個時代沒有的東西,只剩下兩個字:「絕唱」。

她跟陸祈給人的感覺都是這樣,像是時間長河裡磨礪出的珍珠,璀璨耀眼,讓人由衷地折服。

這大概就是李長思選擇陸祈,而沒有選擇白灼的原因吧。

物以類聚,他們是同類人。

過目不忘,記牌算牌?田野傻了眼,艹,所以學渣連打麻將都不配嗎?論世界的參差。

「不是,就一百塊錢一局,陸哥,你一資本家至於跟我們這些升斗小民計較這點錢嗎?還記牌算牌?」

田野心態崩了。

林鹿深小雞啄米一樣地點頭,就是,就是。有錢人真的摳。

陸祈優越的下頜線微抬,慢條斯理地說道:「與錢無關,我不喜歡輸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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