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叫,讓眾人都看著我,這麼久,當然會滲透出來。
太后更是氣得臉色烏黑,微微地發抖,咬牙切齒地說:“我清善堂是乃乾淨之地啊,汙穢身子也敢入來,安的是什麼心?”
宛太夫人忽然輕柔地說:“太后,別太生氣,女人之事,忽然而至,是乃常有之事,有時,也是讓人難以防備的。”
我倒是不明白了,為什麼女人的月信,是汙穢,本來女人就要受這之苦已是不幸,男人這般說,是刻意的把女人身份降低,而女人呢?卻用此來嚴令自己,難道牌位上的歷任皇后,妃子,就沒有月信之事嗎?
青鸞會叫並不出奇,聽太后的話,不會是暗房如此簡單了,皇上在乎我,我定能走出暗房的,但是她現在要致我於死地的意思,一死,才能對得起這些靈位吧。
她滿眼殺機,欲置我於死地。
我垂下眼:“太后娘娘還請聽青薔說,新年那夜刺客刺殺,驚嚇到身體不得安寧,皇上憐惜臣妾受驚,讓臣妾在正清宮裡相伴,只是刺客沒有抓到,也是心有不寧,忽然月信臨置,實則無奈。”
談到刺客,她眼神中的恨,卻越發的大。
難道刺客不關她的事嗎?我相信皇上會任性地去問個清楚的。如果與她有關,她吃了這個啞巴虧,必然不好說些什麼。
但是我看到的,卻是憤恨堆積成的火苗在燃燒著:“倒是理由挺多的,哀家最恨別人欺騙哀家了,一時說抄禮佛,一時說相伴。”她盡挑著我的刺。
聰明反被聰明誤了,那刺客之事,倒是讓她的火氣挑得更大,我慘矣。
“皇上駕到。”清涼的一聲叫。
我頭垂得低低的,眼裡卻有些笑意,我倒是要看他如何幫我解圍了,
他寵愛我,他就要知道,這樣的事,就不會少,我想到了,他必然也要想到的。但是現在很是棘手了,我愜意地等著看,他會怎麼樣。
“這倒是何事啊?”他輕鬆地笑道:“母后怎麼一臉不快啊。”
太后冷聲:“你的好修儀啊,皇上,後宮可不是民間,由不得亂來,今兒個,哀家可是由不得你護著她了。”
司棋上前,輕聲地告訴他。
他倒吸口氣的聲音讓眾人都聽得清楚,然後出其不意地過來,將我抱起來,萬分緊張地問:“薔薔,你沒事吧?”
連我嚇了一跳,他當著大家的面這樣關心我,要唱哪一齣戲啊。
“皇上。”太后氣得站起來叫:“後宮之事,還由皇后處理,豈能再相互。”
他朝我憐惜地看看,一手抓緊我的手,一臉的痛苦。怪哉,我還看著他,忍著笑呢,他那樣子,我感覺我似乎就像垂死在他懷裡一樣。
皇后站出來:“皇上,青修儀身上汙穢,皇上還是放下,莫髒了身子。”
“是啊,皇上,青薔姐姐身上流了血啊。”青鸞又在裝模作樣地叫了。
我看到他的臉上一臉的氣憤,朝眾女子看來一眼,似乎很恨一樣,緊抱著我:“你們可知道她是有了身子,有了朕的骨肉,讓她跪在冰冷的地上,多久了?流了好多血,好,朕倒是讓人看看,要是有什麼差錯,皇后你就掂量著。”抱了我就出去,剩下一室驚愕的吸氣聲。
他說起慌來,倒是有模有樣,那般的境地,還能出一口惡氣,我真是佩服他。
埋頭在他懷裡,我輕聲地說,你放我下來吧,我回湘秀院裡。”
“你這女人,就不懂得曲折一點嗎?”想來是在生我的氣。
“我能怎麼樣,說什麼也是一個錯,這境地,你亦知,我亦知,我不喜歡。”我掙扎著下來,看著柳枝如絲,輕飛曼舞,椋著這等的好春光。
他脫下外衣,給我紮在腰上:“我知,但我不想放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