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看看……”沒有他的允許,她豈能死,豈能離開他的身邊。
“是……是……”那侍衛連連磕頭稱是,顫抖的站直了身軀,慕容千炎僵硬著身軀上了馬匹,他不相信,他的沐兒不會死的,在古墓那般的艱難的環境之下她都可以那般自信的想盡方法讓自己安然無恙,何況現在她還有她最想要保護的孩子,握著韁繩的手幾乎握出血來,轉而似乎想起白沐夜腿間的豔紅,那股自信驀然變得動搖不再堅定不移。
駿馬飛馳,大約一個時辰的樣子便到了那侍衛說的落花亭,周邊栽種滿了白梨花因為不是季節,所以看不到千樹萬樹梨花開的嬌媚景象,除了帝都家家栽種蓮花之外,在郊外大家更喜歡栽種其他的植物。97。
那涼亭似乎有些荒涼了,周邊佈滿了雜草,涼亭因著風吹日曬的緣故早已褪去了原先的色澤,暗沉沉的看的人心裡有些沉重。依稀有斷斷續續的簫聲悠揚的響起,有些哀傷的調子聽在耳底好似要將人心磨得千瘡百孔一樣,簫聲悠然悲慼,帶著離別的訴說,分外的淒涼。
“皇上,就在那裡,在那河流的盡頭。”侍衛指著那湍急河流斷流之處,其他他們都知曉那斷流下方有地下河道,直接連線著大海。“先前這裡沒有人的。”pxxf。
一襲豔紅衣袍的男子靜靜的凝立在那盡頭之處,高大的身子擋住了石碑的位置,慕容千炎握著韁繩的大手再次緊了幾分,那馬匹似乎察覺到主人的心意頓時緩步走向那男子的方向。
“慕容千炎,你還敢找來。”紅衣男子似乎察覺到有人到來頓然轉過身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鳳簫,妖嬈的桃花眸微微眯起,緩緩放下手中的玉簫,一臉冷然的凝望著慕容千炎。
“沐兒呢……”慕容千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問出口的,鳳簫的轉身剛好露出了他身後的石碑,嶄新的墓碑,上面刻畫的字樣還是新的,白沐夜三個字有些突兀的映入眼底,那般讓人措手不及,即便慕容千炎想要裝作沒有看見,偏轉過頭,卻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怎麼也挪不開眉目。
“你不是看到了麼,慕容千炎我早該將她帶走,而不是讓你一步步將她逼死,沐兒心性即便再是堅強,她終究只是個女子。”鳳簫一臉的憤怒,刻意壓低的嗓音滿是濃濃的怒意,“女子是用來疼惜的,你究竟都做了些什麼,讓她寧願死也不願意留在你的身邊。”
字字冰冷,如同無數柄利劍狠狠刺在慕容千炎的胸口,每一刀都深入心扉鮮血淋漓。
“她不會死的,她不會死的,沒有我的允許她豈能死……”慕容千炎幾乎怒吼出聲,目光似乎要將墓碑望透,石碑之上那碩大的白沐夜三字幾乎刺痛了他的眉目,手中的軟鞭如同靈蛇出洞一般直直刺向那凸起的石子累積而成的墳墓。
“慕容千炎,莫非你還要她死不安寧,不能入土為安麼。”鳳簫擋在墓碑之前不讓慕容千炎靠近,到手猛地握住慕容千炎手中揮出的黑色長鞭,一臉的冷冽氣息。
“即便是死她也只能呆在我的身邊。”慕容千炎翻身下了馬匹,壓低的嗓音仿若從喉嚨深處擠出,一手扯出黑色的長鞭,鳳簫本欲阻止,朔言和風擋在了他的身前。
慕容千炎緩步走到那石碑之前,空蕩蕩的石碑只有白沐夜三個字,孤零零的好似她與生俱來便只是孤身一人,驀然想起了那個女子淡然的話語,我來自異世,自小被父母遺棄,從來都是孤身一人,而在這裡,這個我什麼都沒有的世界我遇上了你,慕容千炎,我所求的並不多,我只要我的男人待我真誠一心一意即可。那夜裡那女子略顯沙啞的嗓音低低的響起,而我同樣會對他真誠一心一意,永不離棄。那似水的眸子像是將整顆心捧在了他的面前,而他卻辜負了,辜負了那女子最澄淨的真心,辜負了那眸子裡全然的信任,大手有些僵硬的抬起,似想觸控什麼,卻又僵硬的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