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是女子可愛些,即便生氣也是一臉嬌羞的模樣。
白沐夜頓時微蹙了眉目,即便朔言不動手,她也想將那張嘴巴個縫起來才好,偏偏這個男人又是救了她和小子的人,當下勾起一抹討好的淺笑,“陛下,這兩個人是我的舊識,都是不懂事的孩子,就愛開些玩笑,陛下就原諒他們吧。”
“他們偷了我的東西……”慕容千炎微蹙了眉目低啞的嗓音淡淡的響起。
白沐夜的目光狠狠的落在柳落雁的身上,柳落雁一臉的無辜,目光落在小子的身上,白沐夜微眯了眉目,她當初教這個臭小子偷術的時候可沒有告訴他見到什麼都偷,小子似乎有些委屈,在白沐夜的瞪視下緩緩的從束起的髮絲裡掏出一塊血紅的玉佩,白沐夜心中瞬間柔軟的不行,為自己方才的責備驀然有些懊惱,這個小子一直惦記著自己只提過一次的玉佩呀。97。
慕容千炎緩緩接過,萬般珍重的將那玉佩收入懷中,這個小子竟然藏在頭髮裡,難怪他沒有摸到。卻見那眼眶紅紅的這一次是真的委屈了頓時心中一疼,自己似乎對這個孩子存在著莫名的情緒,好似一種無形的牽引一樣,是否見到了沐兒所以格外想念自己無緣的孩子,那個孩子不在了吧,那般情況下不可能留下來,否則沐兒豈能安然無恙。
“放他們走吧。”慕容千炎低啞了嗓音緩聲說道,見到這個孩子只會讓他的心分外的疼痛,分外的想念那個幾乎是他親手殺死的孩子,大手覆住胸口,高大的身子那一瞬間顫抖的厲害。
朔言放開了柳落雁,柳落雁一把抓住那小子,小子朝著白沐夜委屈的眨了眨眼睛,然後兩人迅速消失在原地,唯有柳落雁那不怕死的聲音低低的響起,“美人,期待你我再次相見哦。”
風似乎大了起來,只是瞬間讓白沐夜幾乎以為是錯覺的瞬間,慕容千炎已經恢復了溫軟淡笑的模樣。
高大的身子緩緩從白沐夜身邊走過,好似真的沒有認出來一樣,白沐夜心繃的死緊,直到慕容千炎的身子從身邊走過,才微微鬆了口氣,那微微嘆氣的聲音讓慕容千炎唇角上揚的弧度似乎深濃了幾分。
“陛下,皇上在宮中想必等候已久。”傾公子低聲說道,有些不太明白慕容千炎與沐兄之間微妙的變化,看來等到無人時得好好問問炎兒。
“今日時間已經晚了,便不打擾貴國皇帝了,剛好我與簫王爺是舊識,許久未見倒也甚是想念。”慕容千炎的嗓音淡淡的,讓人說不出拒絕的話語。
“陛下是準備今晚歇在簫王爺府中了麼。”傾公子有些詫異的問道。
“嗯……”慕容千炎低低應了聲,目光淡淡落在白沐夜的身上。“有勞這位小兄弟帶路了。”
“草民今日有事恐怕不能回王府,剛好回皇宮的路與簫王府同路,傾公子受皇命迎接陛下,草民恐怕不能擔此重任。”白沐夜微垂著頭顱低聲說道。
大上上慕。傾公子倒也覺得白沐夜說的有理正欲答話,慕容千炎低啞的嗓音已然淡淡的響起,“今日因為有事耽擱已久,想必讓貴國皇帝等候已久,有勞傾公子快馬趕在宮門關閉之前像皇上回報,明日我定當親自進宮與皇帝見面。”
“好……”傾公子雖然不明白為何慕容千炎執意如此,不過好不容易見到炎兒沒有那副要死不活的冷漠模樣,什麼都好商量。“既然如此,沐兄,便有勞你了,我先走了。”說完拱了拱手,根本不給白沐夜機會直接閃身便走。
“有勞了……”慕容千炎未錯過白沐夜臉上一閃而過的懊惱。
“怎麼會,是草民的榮幸。”白沐夜笑得沒心沒肺,“想必王爺也很高興能夠見到陛下。”
“總覺得沐兄有些眼熟,不過記憶中又沒有熟悉的面孔。”慕容千炎微蹙了眉目一臉思索的說道。
“呵呵,草民長了一張大